陳蜻蜓:“宋先生,方便問一些問題嗎?”
宋拾染很快回了:“開了好幾天的會,看資料看的頭暈,改天聊,晚安?!?/p>
陳蜻蜓:“……”
陳蜻蜓悶悶的扔下手機,翻身閉上眼,希望是她自作多情,宋拾染是真的有項目。
不,僅僅立項也不行,一個空頭項目也根本沒有意義,需要真金白銀為了項目付出了東西才行。
翌日清晨,不出陳蜻蜓所料,她和余笑又在餐廳看到了宋拾染。
不過和昨天不同,除了宋拾染和部長、書記之外,還有兩個教授坐在餐廳大堂里一邊吃飯一邊討論著什么,宋拾染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其中一個教授竟端起杯子,以茶代酒要敬他,而宋拾染也趕緊拿起茶杯,用杯口碰了對方的杯身,以表敬重。
被碰杯的教授愣了一下,笑容便越發(fā)開懷了。
餐廳里很多雙眼睛都在暗暗注視著那一桌人,這一幕就落進很多人的眼里,余笑和陳蜻蜓也看到了,不知別人怎么想,余笑反正是好感滿滿,對陳蜻蜓說:“長得這么帥,還這么有禮貌,腿還這么長,真完美啊?!?/p>
陳蜻蜓無言以對,在學校是葉妃雯,現(xiàn)在又變成了余笑,好像全世界都在向她安利宋拾染。
宋拾染炸毛
陳蜻蜓和余笑吃完早餐,需要繞過幾張桌子到餐廳的北入口去送空的餐盤。
她的必經(jīng)之路恰好與宋拾染一行人用餐的桌子只隔了兩張桌子,陳蜻蜓走過去的時候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宋拾染。
宋拾染正專注的與人侃侃而談,陳蜻蜓以為他不會注意到自己,卻沒想到她的視線剛移過去,就恰好與宋拾染交匯。
陳蜻蜓偷瞄人被對方逮了個正著,宋拾染朝她輕輕眨了下眼,陳蜻蜓鎮(zhèn)定的移開了視線。
今天上午陳蜻蜓要去生態(tài)棚里給她播種的玉米澆水,清除雜草,有螞蟻的話也要處理一下螞蟻和其他小蟲子,避免害蟲啃食種子。
這點活比起要在太陽下直曬要輕松很多,陳蜻蜓很快就干完了,看了眼手機,現(xiàn)在才九點多,陳蜻蜓往他們的試驗田里去。
剛走到玉米田邊,余笑拎著兩個兩只塑料水瓶說:“正好你來了,幫我和教授接個水吧?!?/p>
陳蜻蜓點頭,接過瓶子,余笑說:“拜托給我加點冰塊,我好熱。”
水房挨著餐廳,冰塊在宿舍樓旁的超市里有,干活的人都鉆田里去了,乍一看基地空蕩蕩的好像沒有人一樣。
陳蜻蜓往四周望了望,工作人員都去干活了,宋拾染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垂眼望著溫開水灌滿瓶子,因為熱水器有些老舊,過濾系統(tǒng)不算好,所以基地里的水質(zhì)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一定沒有經(jīng)過高端凈水裝置出來的水好喝。
可這里只有這種水,陳蜻蜓入鄉(xiāng)隨俗,為了工作也能忍,宋拾染呢?何至于非要待在這里,吃不好,睡不好,熱的要死。
陳蜻蜓真的不懂,戀愛腦已經(jīng)蔓延到連身價過億的公司董事長也無藥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