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蜻蜓看到照片里宋拾染的銀灰色西裝,心里微動,給葉妃雯發(fā)道:“是很帥,我給他挑選的禮服。”
葉妃雯:“?。?!媽耶,怪不得我覺得今天的神仙叔叔帥破了天際,原來是我家蜻蜓的功勞!”
陳蜻蜓躺在床上,抱著手機,彎唇笑了。
葉妃雯說:“你別睡,我給你照片直播,讓你看看你不在的時候你老公是什么樣子,想不想看?想不想看?快說你想!”
陳蜻蜓:“想?!?/p>
葉妃雯用手包擋著手機,偷偷摸摸咔咔咔拍照。
照片里,宋拾染從容不迫的站在人群中央,風度翩翩,沉穩(wěn)淡然,冷冽沉默。
他一點都不像一個小時以前穿著這身西服,毫無理智的對陳蜻蜓說不戴套了的樣子。
宴會大廳的水晶燈鎏光溢彩,耀眼迷人,觥籌交錯中他與人碰杯。
矚目閃爍的聚光燈里,他端酒看人,眉眼肅穆。
隆重的交響樂隊前,人群滔滔不絕,他垂眼品酒,側臉冷冽孤漠。
照片里,他手中的酒杯從透明的液體變成了淺金色的酒,下一張又是深紅色的酒液。
陳蜻蜓認真看著葉妃雯發(fā)的照片,心想,宋拾染真的喝了很多的酒。
大提琴的音樂緩緩流淌。
姜舒端著香檳向賓客微笑示意,越過人群優(yōu)美款款走到宋拾染的面前。
正與宋拾染侃侃而談的中年人閉了嘴,側身笑道:“姜小姐來找宋董?”
姜舒微笑:“方便嗎?”
中年人說:“方便方便,宋董,我們改日再聊?!?/p>
宋拾染微微頷首。
姜舒穿一席露背長裙,輕輕搖晃酒杯與他相碰,晶瑩剔透的杯壁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優(yōu)雅喝了酒。
宋拾染但笑不語,舉杯示意,卻沒有送進嘴里。
“和我碰杯卻不飲酒的人只有你。”姜舒說,她的妝容端莊大氣,在宴會的燈光下十分完美。
宋拾染淡淡說:“今晚已經過量了,就不和你裝樣子了?!?/p>
姜舒笑了笑,開玩笑似的說:“不喝我的酒可以,但等會兒要和我跳第一支舞?!?/p>
宋拾染似笑非笑的晃了晃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說:“還是算了吧?!?/p>
姜舒臉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就恢復正常,說:“這么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