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外面,劉平給大龍發(fā)了消息,“那個群發(fā)照片就可以做?”
大龍回的很快:“只要把臉拍清楚,他們就能做,你想通了?”
劉平說:“這兩天我拍幾張發(fā)給你,你看看能用不能,能的話給我做幾張?!?/p>
大龍滿口答應了。
六點半,實驗室的工作結束,陳蜻蜓和余笑換下工裝一起往外面走。
她解鎖手機看了眼,輕輕呀了一聲。
余笑問:“怎么了?”
陳蜻蜓無奈的說:“孔皙跟導師在鄰市出差,說看了地圖離我們不遠,就坐車過來找我們玩?!?/p>
余笑說:“?。渴裁磿r候?”
陳蜻蜓又看了下孔皙給她發(fā)微信的時間,說:“四點半發(fā)的,見我沒回復,就自作主張的先過來了,估計這會兒都快到了。”
余笑無奈,眼睛轉了轉,說:“孔學弟是不是對你”
她話還沒說完,陳蜻蜓的手機就響鈴了。
孔皙大大咧咧的聲音傳出來:“小蜻蜓,我到你們基地了,快出來迎接我,給你們帶了好吃的喲!”
陳蜻蜓無奈,說:“師姐”
余笑說:“來都來了,沒事,找教授給他開個條子,讓他進來吧?!?/p>
陳蜻蜓和余笑兵分兩路,她先去基地門口找孔皙,余笑去找教授開準入條,然后帶著條子和陳蜻蜓匯合。
陳蜻蜓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大門口,在門口卻沒有看見孔皙,跟孔皙打電話對位置,發(fā)現(xiàn)他在基地的一個側門,陳蜻蜓只好在電話里給他指路讓他跑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兩個人一番折騰,終于在二十分鐘后碰上了面。
孔皙跑的滿臉汗,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臉被太陽曬的通紅,幸好今天下了大半天的雨,現(xiàn)在的陽光沒那么強烈,不然他非要和宋拾染一樣中暑不可。
陳蜻蜓對他很無語,說:“孔皙,你靠譜點行嗎?!?/p>
孔皙咧嘴笑笑,說:“靠譜,我多么靠譜的一個人。”又說:“小蜻蜓,你走了這么久,我和學長都想你啦,對了,學長前幾天當種豬配窩了,等你回去,它都當豬爸爸了?!?/p>
余笑拿來了教授批的臨時條子,說:“教授說既然你來了就別想走了,留這里給我們當苦力?!?/p>
孔皙說:“我就請了半天的假,明天上午就滾蛋了,下次下次,我導師要在南方待一個月,過兩天我專門過來給你們當苦力?!?/p>
余笑說:“你還要在這兒住一晚?那邊就一個農家樂,你也別進基地了,直接去農家樂吧。”
孔皙趕緊說:“我不去,我住你們基地里面?!?/p>
他十分下流的瞅瞅余笑,又看看陳蜻蜓,說:“你們哪個美女愿意和我睡一個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