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代價是永不相見,只能望月解思。
沈淵只想尊重謝承澤內(nèi)心最真實的愿望。
謝承澤抬起頭,眨了眨眼睛。
他望著沈淵,清澈干凈的目光宛若初見,從不含虛情假意,盡是可以剖開心臟來證明的真情,“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p>
沈淵心頭微顫。
無法言述的情感涌上心頭,悄然越過艱澀發(fā)哽的喉嚨,流連在微微顫抖的唇瓣之中,道不出一句話。
他何嘗不希望謝承澤能夠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每每望著他,心情便會變得愉悅平和,短暫的忘卻曾經(jīng)的噩夢,有了繼續(xù)堅持下去的由。
或許,謝瑾瑜也是這般如此依賴著謝承澤,無法離開謝承澤,就像是聞了毒香后的戒斷反應(yīng),一旦失去,便是痛苦、酸澀、暴怒、煩躁。
一個人終究是孤獨的。
所以才想要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建安王朝的新職,鬼使神差的記憶
望著沈淵動容的表情,謝承澤頓了頓,似是有些疑惑,“你怎么還哭了?就這么感動?”
聽到這話,回過神的沈淵下意識伸手去摸臉。
摸了個干臉,沒有一絲shi潤的痕跡。
“嘻嘻,真好騙。”謝承澤伸手作捧腹無聲大笑狀。
沈淵:……
他怎么這么欠……!
深吸了一口氣,沈淵壓下打他屁股的沖動,“既然如此,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回京的身份。”
二皇子的身份顯然是不行了,所以沈淵給他想了一個非常適配的身份,既可以回京入宮,又能不受謝瑾瑜的控制,讓謝承澤堂而皇之的面世。
他緩緩道,“建安王朝的,國師?!?/p>
在歷史上,有很多王朝都有國師這一官職,國師在宮廷之中地位尊崇,通??梢宰杂沙鋈牖蕦m,旨在為帝王解讀天象的祥瑞或災(zāi)厄變化,建議帝王采取某些措施來化解危機。
前者類似郭提令的職務(wù),不過謝承澤不會解讀天象,只要來傳達郭提令所解讀的天象內(nèi)容即可,也省得郭提令大老遠跑一趟了。
至于后者,則相當(dāng)于在謝瑾瑜的暴君人格出現(xiàn)時,安撫謝瑾瑜的情緒,避免出現(xiàn)暴君暴政。
如今賢魚仙長的名頭正盛,而謝瑾瑜當(dāng)初說服眾臣抗震時,用的也會是“他從得道高人那里預(yù)測到的天災(zāi)”,正好可以借此,讓謝承澤擔(dān)上“得道高人”的名頭,順成章地成為建安王朝的國師。
如此,他們根據(jù)前世記憶預(yù)言災(zāi)厄時,也無需再通過監(jiān)天司的檢驗,直接以國師的預(yù)言為由即可說服大臣們提前防災(zāi)。
謝承澤覺得這個非常好。
國師大人。
聽起來好有逼格的樣子,這簡直太高大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