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謝承澤高興地點點頭,他覺得這太簡單了,謝瑾瑜肯定會同意的,畢竟那家伙是兄控。
……
“為什么不行!”
御書房內(nèi),謝承澤在御榻上撒潑打滾,“人家郭提令都松口了!我就看一眼,不,就看兩眼,難道你就不好奇天諭長什么樣子嗎?”
謝瑾瑜放下筆,眼神溺愛地欣賞著他的兄長撒嬌,“不好奇?!?/p>
“你這個沒有好奇心的人。”謝承澤滾得骨頭疼,只好坐起來,委屈得看著他,“得到了為兄,就不珍惜為兄了?!?/p>
謝瑾瑜眉梢微挑,對他這般的“胡言亂語”忍俊不禁。
“你就答應(yīng)了吧?!敝x承澤跑下御榻,扯著謝瑾瑜的龍袍袖口,“說不定監(jiān)天司那邊不會全員通過,天諭也不想見我呢?”
謝瑾瑜搖搖頭。
他知道,監(jiān)天司會全員通過的,而天諭……也會答應(yīng)的。
他知道。
“謝!瑾!瑜!”見謝瑾瑜不答應(yīng),也不肯說為什么,謝承澤氣得抱住腦殼,“你信不信我今晚不陪你睡了!我去找沈淵睡!”
“可以。”謝瑾瑜點點頭,“翌日,整個朝堂都會知道,國師大人耐不住寂寞,肋骨斷了還要夜宿沈府會情郎,行那不軌之事?!?/p>
“屆時,文武百官望向國師大人時,都會忍不住……”謝瑾瑜的眼神瞥過謝承澤的屁股,意思不言而喻。
謝承澤:“……”
不、還是不要了。
他要臉。
謝承澤老老實實地走了。
此事暫一告落,謝承澤該吃吃、該喝喝、該問問國子監(jiān)的建立進度,直到張玉衡和蘇清河回來了。
“殿下!臣這次外出,收獲頗豐!”張玉衡蘸著茶水,在木桌上寫道。
謝承澤面露憂傷地看著他。
男人啊……
一個不愿意給他看天諭,一個不愿意拿小本本寫字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