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饞清河的點心了,麻煩古老帶點,不然回去本殿就在工部門前吊死:)
速來速來速來?。。。。?!】
古老:……
神經??!
想讓他去遼州幫忙直說就行,寫這一堆鬼玩意干什么?
古老已經腦補出那紅衣兒郎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著他的大腿,哭訴自己在遼州所受的歧視和委屈了。
他趕緊搖搖頭,把這驚悚的畫面搖出了腦海。
真是一點皇子的樣子都沒有!
不過,這冰雕是何物?
冰塊雕刻出來的物件嗎?
心下好奇此物如何致富,亦好奇二皇子到底想做什么,偏偏信中又未有展開說明,古老這才有了想去遼州看看的想法。
如今京城之地已經普及了火炕,暫時不需要他主持大局,倒也未嘗不可去遼州一趟,看看這冰雕到底有何用處。
古老做決定的速度很快,立馬打算收拾細囊前往遼州,不過臨走之前,他才突然想起,二殿下說還要帶一樣東西過去。
帶什么來著?
古老回憶了一下,哦對,好像是要帶上蘇清河。
……
蘇清河來到監(jiān)天司的那一天,是極為普通的一天。
監(jiān)天司的官員們只以為是新來的管勾,并未放在心上,不過按照往常的經驗,新人就職監(jiān)天司后難免會有各種疑問需要解答,因此他們必須做好耐心回答新人的準備。
不料,幾日過去了,也未見那新人開口說話,時常連個蹤影都見不到,更別提問問題了。
直到第六日,這位神秘的新人才開始在外堂走動,尋找自己所需要的書籍,而后坐在那個樓層放置的木桌上,低頭閱覽和演算。
文文靜靜的,專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一塊兒未經雕琢的玉石,令人忍不住去打量幾番。
終于有人坐不住了,狀似經過時故意偷瞥了一眼,只見白衣青年那演算的紙張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符,根本就看不懂寫得都是什么。
提令莫不是找了個傻子回來?就算監(jiān)天司缺人,也不能隨便什么人都往回領吧?
監(jiān)天司怕是要危矣??!
很快,蘇清河是個傻子就傳遍了整個監(jiān)天司,有人忍不住去找郭天恒提及此事,然郭天恒卻擺擺手,只道是“不用管他”。
如此明目張膽的包庇,監(jiān)天司上下頓時哀怨載道。
蘇清河自然感覺出了監(jiān)天司的人對他的不滿,那些視線如同蘇府那些人一樣,輕視、不滿、不喜,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不再分心于外界種種,繼續(xù)沉浸在了算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