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怎么隱隱記得,自己好像繼承過原主的記憶?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突然就不記得了?
反倒是幼時的記憶,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怎么了?”見謝承澤有些異樣,沈淵擔心地問道。
“沒事?!敝x承澤搖搖頭,將視線落向了那下馬的鎧甲男子。
對方的容顏,果然與謝瑾瑜和謝子渺有著相似之處,能夠很好的確認眼前之人便是建帝的長子謝守均,而這張臉,也與幼時記憶里沉穩(wěn)少年的那張臉逐漸重合,讓他的心中竟是莫名生出幾絲依賴之情。
明明
人高馬大的士兵,太優(yōu)雅了謝承澤
抬手摸了摸青年的頭發(fā),謝守均啞聲道,“大哥也很想你?!?/p>
在戰(zhàn)場上浴血廝殺時,在墨槍收割著敵人人頭時,他都想問問那個留在京城的孩子,為什么從來不給他回信,為什么從不過來看看他。
不怕他死在戰(zhàn)場上,再也見不到他了嗎?
可在見到謝承澤臉上的笑容時,一肚子想要質問的話又皆是咽了回去,謝守均想,這樣也好,只要他見到自己還是開心的就好。
謝承澤打完招呼,就開始在謝守均身上摸來摸去。
不愧是當武將的,這緊致的腰身,這健碩的肌肉,這壯實的xiong膛,簡直極其非常very的……適合當滑雪陪玩?。?/p>
還有他身后那些趕過來的士兵,遠遠瞧著個個人高馬大,為了對抗彪悍殘暴的匈奴,邊關征收的士兵大多都是北地的魁梧男子,可想而知,這一眼望去是怎樣的視覺盛宴——
這不得把小富婆們迷死?
反正他都要迷了。
謝守均被青年摸得渾身僵硬,常年待在邊關戰(zhàn)場,除了搬運將士們的死尸和讓軍醫(yī)給他療傷,他極少與人如此貼近接觸,所以他下意識以為謝承澤是想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受傷,于是微微啞聲道,“二皇弟,我無礙?!?/p>
謝承澤抬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看著他疑惑的眼神,謝守均這才意識到,青年檢查的并不是傷口,而是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