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澤淡然地收回手,瞥了他一眼,“許久不見,歐陽兄說瞎話的本領倒是長進了不少?!?/p>
他與朱大人,絕非那等俗情。
更何況,他本被男子所傷,又怎會對男子動意。
歐陽久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一切言語盡溢在唇間玩味的笑意之中。
……
聽到歐陽久來京城了,謝承澤十分欣喜,“那便一同邀請前往,人多總是熱鬧的!”
說完,他還微微遺憾了一下,“若是蘇清河也能來就好了,可惜古老和郭提令看得緊,不準他出宮?!?/p>
聽到蘇清河的名字,沈淵下意識微蹙了下眉,“你和蘇清河交好,就不怕太子不愿意?”
謝承澤和蘇清河關系好得就連沈淵這等通明之人都有些嫉妒,更別說是占有欲旺盛的太子了,他難道就不怕太子哪天心情不好,找個由頭把蘇清河革職流放了,不讓他再與蘇清河來往?
這也是為何沈淵不愿意讓謝承澤順從太子的原因,別看現(xiàn)在太子允許謝承澤四處與人交好,那是因為太子還沒有完全掌權,還有建帝在上面壓著,一旦等太子磨礪好了,謝承澤再想要自由可就難了。
謝承澤撓了撓頭,“不會吧,瑾瑜沒那么小氣的。”
哦,這會兒又叫上瑾瑜了。
沈淵輕哼了一聲,眸光閃爍地落在青年身上,“那殿下敢賭嗎?”
謝承澤歪頭,來了興趣,“賭什么?”
“就賭太子登基后,
過于秾麗的姿色,夢回初見那一日
坐落于京城南部的寒山寺,位于一座名為寒山的山頂上,在山底下抬頭便可見山頂上那古樸莊嚴的山門,漆紅與灰黑相融的色調顯得寺廟幽遠又清冷,寺內建筑錯落有致,有僧人與香客來回走動,向著寺內供奉的佛像祈求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