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沈淵還是抬手抵在唇間,吹了一聲調(diào)調(diào)古怪的哨聲。
頃刻后,兩道身影落至了身前,無跡的長劍抵在沈淵的脖頸旁,眸色莫測的打量著他,“你怎會吹這種口哨?”
這是師傅教他們傳遞消息的特有的哨聲,有內(nèi)力武功的人吹它,哪怕距離很遠也能聽到。
沈淵面不改色地撒謊,“攝政王教的?!?/p>
隨即率先問道,“攝政王呢?可在承歡殿內(nèi)?”
腸子里面都是屎,也行還是你周到
無跡眸中的可疑神色并未散去,他收回長劍,對著身旁的無痕陰陽怪氣道,“真是不明白他們這些宮中之人腸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殿下明明早早便去了內(nèi)宮上朝,一直未歸,結(jié)果卻說殿下在寢殿內(nèi)休憩,還妄圖將你我二人騙入大火之中葬命?!?/p>
一旁的無痕懷中抱著長刀,面色淡淡地接話,“裝的是屎。我剖過,里面都是屎?!?/p>
沈淵神色微妙地沉默了一下,強行掰回正題,“攝政王應(yīng)是被太子囚禁起來了,我一個人找太慢,需要你們二人的從旁協(xié)助。”
聞言,無痕和無跡對視了一眼。
隨即兩人低聲交談。
“果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p>
“我就說太子是個瘋子,早晚發(fā)病?!?/p>
“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直接殺了皇帝和太子,讓殿下登基?!?/p>
“少了,一不做二不休,皇后和曹家也該一起殺了?!?/p>
“你怎么不干脆把太子一黨全殺了?”
“也行,還是你周到。”
沈淵:“……”你們夠了!
“現(xiàn)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能不能先把攝政王找出來再想sharen的事情?”沈淵真的很急,他很擔(dān)心謝瑾瑜會對謝承澤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更怕有人從中作梗,又拿魂香做事,讓曾經(jīng)的二皇子再度回來。
無痕和無跡再次對視一眼。
“你有什么想法?”
“他既然敢私藏殿下,肯定是把殿下藏在了你我不能進入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