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留戀地了謝承澤額間的碎發(fā),他這才轉身看向眼神復雜的沈淵,輕聲道,“沈侍郎,走吧?!?/p>
沈淵定神看了一眼床上的青年,這才抬腳跟上謝瑾瑜。
二人一路無話,直至快走至宮外,謝瑾瑜才停下腳步,目光深邃地看向沈淵,“孤知沈侍郎才學淵博,確有輔天子之能,因此待你不薄,每每議后皆親身送別。想必沈侍郎也是個知趣之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這是在警告沈淵,他之所想,不可往外告之。
沈淵沉默不語,他看著眼前眉目熟悉的太子,仿佛
像根草的蘇清河,爬墻能手倆公主
謝承澤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不知沈淵和謝瑾瑜是何時離開的,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寢殿的。
他拍了拍腦袋,起身下床后,發(fā)現(xiàn)枕頭旁邊放著一個迷你版的小圣旨。
應當是趙公公送過來的,看他睡著了,就沒有打擾,只留下了圣旨。
打開那迷你圣旨,謝承澤看到上面只寫了四個字:不用批了。
謝承澤:誒嘿~(><)☆
不枉他絞盡腦汁想了一百道菜名!狗皇帝果然不敢讓他批奏折了!
論摸魚,哪個學生和打工人會沒有經(jīng)驗?更何況還是在“自家公司”手底下摸魚!
一想到又少了一份工作,謝承澤便重新躺平回床上,開始復盤他的未來帝二代生活的準備工作。
益州水患交給了梁萬達,遠征商隊交給了沈淵和盛依人,遼州大雪災交給了監(jiān)天司和建帝,謝承澤扒拉了一下指頭,如今就只剩下實施文分科、發(fā)展工藝技術發(fā)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