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道,“可惡,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偷了皇兄送我的信和生辰禮,我非要扒了他的皮!”
謝瑾瑜低下頭,抿著茶,“或許不是有人偷了,而是途中丟失了呢?”
“那也不該每次都丟了吧?!敝x守均搖搖頭,“建安的驛站還不至于這么廢物?!?/p>
“哼,定是有人不懷好意!”謝承澤沒好氣道,“要不然就是對我有著偏執(zhí)變態(tài)的占有欲,嫉妒皇兄你給我寫信,所以全都攔截了!”
“咳咳咳!”謝瑾瑜猛烈地咳嗽起來,見兩人都轉(zhuǎn)頭看他,他連忙抬起茶杯潤下喉嚨,擺擺手道,“沒事,就是不小心嗆著了?!?/p>
謝承澤和謝守均這才收回視線。
“所以……”謝守均想到什么,眼底劃過一道暗色,“其實你也給我寫信了,但是也丟了?”
謝承澤:啊……
這個、這個……二皇子好像確實沒給謝守均寫過信,但謝承澤還是直氣壯道,“我寫了的,肯定是被人偷了!”
撒謊。
謝瑾瑜心中暗暗道。
他分明從未給謝守均寫過信。
“我便知道,你不會不給我寫信?!甭牭较肼牭拇鸢福x守均眉眼柔軟了下來,眼神寵溺地摸了摸謝承澤的頭發(fā),“無礙,只要知道你心里想著皇兄,皇兄便高興了。”
至于偷信的人,他早晚要查出來,若是對方企圖對謝承澤不利,他必須將對方清掉才行。
用完膳后,三人閑談了些時間,這才去了寢殿歇息。
武德殿沒有配置火炕,謝守均讓人燒了熱水,先行沐浴,待熱氣熏得屋內(nèi)暖和了,這才讓謝承澤進(jìn)去沐浴。
謝承澤窩了一會熱水,便出來了,聽到他起身的水聲,坐在木桌旁的謝守均和謝瑾瑜同時站起來。
謝守均瞥了一眼謝瑾瑜,便見謝瑾瑜率先一步走向屏風(fēng)后,拿起換洗的里衣對著謝承澤道,“二哥,我?guī)湍??!?/p>
屏風(fēng)后,謝承澤聽到他的聲音,又窩了回去,“不要,我要皇兄。”
謝瑾瑜遞衣的動作一頓,繼而又上前一步,抬手抵在了浴桶的邊緣,眉眼含笑道,“大哥已經(jīng)躺下了?!?/p>
站在木桌旁的謝守均:……
我聽得見!
沐浴后的謝承澤,猝不及防生辰禮
見謝瑾瑜這般執(zhí)拗,謝承澤沒再說話,起身撈過搭在桶邊的布巾,在腰上圍了一圈,這才抬腳踏出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