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夏時云面前簡直是潰不成軍,一點風(fēng)度也沒有了,感覺自己的競爭力越來越弱,余妄焦慮地繃緊了唇角。
倏地,夏時云粲然一笑,聲音又輕又軟:“你已經(jīng)是了呀。”
余妄一怔,瞳孔驟然縮了一下,心像急速膨脹的氣球一樣被吹上了天,輕飄飄的,腳尖都發(fā)軟了。
驟縮的瞳孔緩緩復(fù)原,變成更濃重的黑。
他像發(fā)病了一樣,心跳得好快,面上卻如安靜的冰山一樣毫不顯現(xiàn)。
好喜歡,好喜歡,他好喜歡夏時云……
好想把老婆那張說出讓他瘋狂的話的嘴唇親腫,干得他失聲痛哭,只能發(fā)出破碎的、shi潤的聲音。
見男友又怔怔的好像走神了,夏時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蛋。
是不是他講的情話太低級了呀?
哎呀,那他本來也不會和人調(diào)情呀。
他跟余妄一樣都需要學(xué)習(xí)呢。
“好了,你去弄早餐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的身份是有資格讓你了解我的行蹤的?!毕臅r云道。
余妄眼神膠黏地糊在他臉上,癡癡地說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老婆,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夏時云:“……”
夏時云不太想。
余妄的親法太……太那個了,很令人害臊。一會兒還要出門,他不想親得嘴巴都腫起來。但此刻氣氛難得如此溫情,他也不想破壞。
于是他說:“好吧,那親一下。”
余妄立馬湊上來,手掌迫切地黏上夏時云的腰,輕輕揉捏著移上脊背,去摸他一節(jié)一節(jié)微微凸出的脊梁骨。滾燙的唇吻了上來,貼著柔軟的唇瓣開始廝磨。
呼吸交纏,高挺的鼻尖很妨礙接吻,男人微微偏開了角度,去吮他的唇瓣,舔他甜津津的縫隙。
這個吻既不像昨晚那種幾乎把他吞噬一般裹挾著濃重欲望,又不似他們說開以前的那種蜻蜓點水,堪稱浪漫溫情。
男人粗礪的指腹抵著他的腰眼拼命揉捏,夏時云的尾椎骨都發(fā)酥了,嘴唇不自覺張開縫隙,他的舌尖顫巍巍地主動出擊。
結(jié)果,余妄卻突然站直了身子,冷靜地一扭頭,聲音硬邦邦的:“寶寶你去換衣服吧,我把鍋貼鏟起來?!?/p>
夏時云愣愣地眨了眨shi漉漉的眼睛,茫然地微張著唇。
怎么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