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一邊討好地舐著,一邊低聲央求:“老婆,能不能讓我吃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他混沌的大腦里簡單的思考著,是老婆讓他有需求要誠實表達的,那他現(xiàn)在表達了,也算是聽話吧。
夏時云嚇得把手縮回來,不明就里:“吃什么?”
余妄直勾勾地盯著那小頂芽,幾乎能在腦海里想象出俏生生的模樣,口中涎液豐富醞釀,并不肯細說,只癡癡地喃:“你湊近一點,湊近一點我告訴你……”
夏時云直覺不對,可是又好奇,猶豫片刻還是天真地再拉近了一點距離,狐疑地問:“你到底要干嘛,是不是拖延……?。 ?/p>
后面的聲音全部湮在嗓子眼里,化為無聲的尖叫。
余妄反剪著手,手臂的肌肉全部夸張地鼓起,猛地伸長了脖頸。
夏時云被他銜咬住了。
余妄似乎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點賞賜,親得很兇狠。
他親吻住了,強勢地吸進嘴里吮,大力地咂,還親出了嘖嘖的聲音。
夏時云懵然地傻住了,讓他親了一會兒,直到他開始不知饜足地上牙他才猛地開始抗拒,但男人的肩膀像一堵墻,怎么也推不動。
夏時云被突然的犯上惹得眼底泛起水線,厲聲驅趕:“……走開!”
余妄才咂出一點甜味,哪里舍得,最后吃了個巴掌才訕訕地老實了。
唇舌戀戀不舍的分開的時候甚至發(fā)出了輕微的酒塞開啟般的啵聲。
余妄稍稍解了一點饞癮,又開始后怕老婆生氣,老實巴交地道歉:“對不起,我不咬了,你綁吧。”
但夏時云卻不敢再賭了。
他就沒見過這么……這么不知害臊的!
夏時云警惕地繞到他身后,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翻飛,打了個活結,再稍稍使勁收緊。余妄就這樣被綁住了手腕,真如同可憐的俘虜一般仰望著他。
夏時云朝下瞥他,倏地發(fā)現(xiàn)他鎖骨處竟然也有一道被遺漏的傷疤,于是撫上去,說:“你數(shù)漏了,這里也有一道?!?/p>
男人的鎖骨很深,所以鎖骨的窩一直被陰影所遮蓋,導致這道疤痕非常不起眼。
余妄自己都忘了,垂眼看了一下才確定:“哦,應該也是剃須刀片劃的吧,我都忘了?!?/p>
夏時云輕輕蹙了一下眉頭,這次他沒有親,而是低頭在余妄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報復余妄剛剛的偷吃行為。
余妄悶哼一聲。
腦海中尖銳的剃須刀片劃破肌理的刺痛和夏時云的啃咬鈍痛交疊在一起,他太陽穴突突直跳,莫名的亢奮。
罰站的也跟著狠狠顫了一下。
電流般的酥麻感流動四肢脊背,余妄死死咬著牙,才捱過這一陣過于突然的激動,差一點就無接觸的抵達峰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