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男人粗壯兩腿間的一團(tuán)鼓起的光影輪廓。
夏時云:“……”
只瞥了一眼,他就飛快收回視線,藏在黑發(fā)下的薄嫩耳廓有些發(fā)紅。
……真是,以前也沒見余妄這樣穿過啊。
以前就算起來晚了,來不及找衣服穿上,余妄也基本上是系上圍裙鉆廚房里去了,沒、沒這么內(nèi)個過啊……
夏時云故意不看他,只低頭盯著盥洗臺。
其實余妄有點擋路了,他想等余妄弄完了出去,他再開始。
浴室不小,但盥洗臺這塊兒的空間不算大,尤其是擠下兩名成年男性,其中一個還又高又壯,站直了頭幾乎能挨到門邊,這就顯得有些狹窄了。
結(jié)果余妄瞥他一眼,非但不讓開,還湊了上來。
男人光滑緊實的xiong膛貼上夏時云的后背,熱燙的體溫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傳遞過來。
一雙粗壯的手臂就從夏時云的腰兩側(cè)穿過,下頜微微抵著青年細(xì)軟的發(fā)絲,動作很自然地給夏時云裝水,擠牙膏,一氣呵成。
夏時云手里被塞了把擠好了柑橘味牙膏的牙刷,愣愣地眨了眨眼。
余妄這是干嘛?
好怪啊。
但夏時云最終還是沒說什么,悶不吭聲地刷起牙來。
好在余妄伺候完他后就沒再挨著他的背摟他的腰了,他安分地退后兩步,倚靠在門板上,只是那雙幽邃的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淡藍(lán)色的牙刷伸進(jìn)口腔,上下摩擦出雪白泡沫來,不一會兒就堆上了青年殷紅的唇瓣,要掉不掉地綴在上面。
男人的視線像一道火舌,密不透風(fēng)地貼著他舔。
夏時云:“……”
干嘛啊到底……難不成一夜之間他臉上長出花來了?
夏時云很難在這樣的視線下自如地洗漱,因為他最后一步是刷舌苔……被余妄這樣看著,他的舌頭根本不好意思伸出來,感覺比脫褲子還別扭。
夏時云低頭漱了漱口,蹙著眉頭故作抱怨:“看我干嘛,昨晚還沒看夠嗎?都怪你,我現(xiàn)在困死了。”
余妄面色不變,眼神卻一亮,又靠上來,但沒貼著他的皮膚,沉聲問:“那要再咬我一口嗎?”
咬得重一點也沒關(guān)系,他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