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渠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她自己脫掉了另一只鞋子,踩上拖鞋往里跑。
跑了沒幾步又折身回來,可憐兮兮地抱住何夕:
“姐姐,好疼啊,可不可以抱我過去?”
這一天,何夕沒能得到關(guān)于桂花的答案。
她放過了這個醉酒的“傷員”,散開她的頭發(fā),取下她的耳墜,松開禮服裙上的拉鏈。
她親手把她浸在了桂花味的溫水里,又把自己也染成同樣的味道。
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就當(dāng)橙子長大變成了桂花吧。
她撕了張創(chuàng)口貼,貼在她磨壞的傷口處。
藥物刺激,床上的人往后縮:
“疼。”
何夕捏緊了不讓她走:
“不貼上的話待會兒蹭得更疼。”
“我不蹭。”
才怪呢。
何夕捉住她的腿:
“輕一點,要蹭開了。”
時渠委屈:
“哼嗯……姐姐你怎么…不輕一點……”
何夕真的放輕了動作,輕得像羽毛在掃,
然后伏在她耳邊故意問:
“是嗎?要我輕一點嗎?”
時渠咬牙曲起了腿,自己抱住固定:
“我不蹭了,姐姐不要這樣。”
何夕的氣息在她耳邊頸側(cè)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