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休息的時候,她的腰和腿都是抖的。
時渠和齊玥一邊一個來扶她,一靠近,好濃一股六神的味道直沖鼻腔。
壞了!
她側(cè)頭一看,時渠兩胳膊兩腿全都裸露在外。
“這里很多蚊子,你……”
何夕想勸時渠回去,可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神,她又有點勸不出口。
干脆去箱子里翻了自己的外套出來:
“你套上這個,遮擋一下攻擊?!?/p>
時渠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旁邊坐下來,
何夕的外套對她來說有點長,她曲著手臂抱住膝蓋,把腿也遮了個七七八八:
“我明天一定記得穿長的褲子,再帶一件外套!”
說著,跺了幾下腳。
何夕的戲服是長袍,放量充足,她撩起袍子側(cè)過來,示意時渠直起身,然后把下擺蓋在她腿上。
彎腰扯了扯,確定都蓋嚴(yán)實了才算罷: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時渠并攏膝蓋,輕輕踮起腳,蹭到她戲服的里衣。
膝蓋上新長出來的皮膚微微發(fā)燙,麻麻癢癢的熱意飛躥到全身。
“好多了……”
何夕:“會熱嗎?”
時渠:“不,不會。”
何夕:“那是不是很癢?”
時渠感受了一下,這確實沒辦法忽略:
“有點?!?/p>
何夕:“回去涂藥,這里帶的昨天送給章章了?!?/p>
時渠:“嗯,我知道。”
昨天她看到了。
何夕歪頭看她:“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