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玥有點不能理解,一個看起來幼稚得不行的實習(xí)生,怎么得到這么多姐姐喜歡的?
何夕這下沒打字。
她眨了右眼。
是的。
齊玥不死心地問:
“那如果鯨姐命令呢?你倆能絕交嗎?”
何夕眨了下左眼。
不能。
抗議。
齊玥也沒有別的威脅手段了:
“那好吧,祈求這個妹妹是個好人。”
-
時渠自認為是個正直的人,可每次在夢里見到何夕,她的道德和節(jié)操統(tǒng)統(tǒng)碎了一地。
她夢見過上挑的眼線,夢見過姐姐醉酒后甜甜的嘴唇,夢見過血紅裙擺下線條流暢的小腿……
這一次,她的眼睛被蒙住,只聽見低啞的嗓音。
還有嘴唇上涼絲絲的指尖:
“我可以嘗嘗嗎?”
這句話的語氣跟中午要飲料喝時如出一轍。
時渠被渴醒了。
喝水的時候很自然地想到何夕說的“水盾牌”。
姐姐很會接話。
或者說,她們的腦洞很多時候都能開到一起去。
真好啊,即便不是互相喜歡,她跟何夕也是相互理解的。
也許可以一直做朋友呢。
時渠突然很樂觀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