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客廳,依舊只有歲婉注意到她們。
不過這次她看到的是時渠。
她大驚失色地沖上來:
“天哪,可憐的小女孩你經(jīng)歷了什么?!”
沒等人出聲,她又自顧自地朝何夕撲過去:
“何夕!你把她怎么了?!你混蛋!她可是你粉絲!她才剛剛20歲,你怎么下得了手!”
時渠張開雙臂費力攔住她:
“歲婉姐姐我自己摔的跤,何夕姐姐好心幫我包扎而已,你別激動啊,我一點事沒有。”
歲婉抓著她手臂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最后摸了下她手上的紗布,打了個酒嗝:
“包得真丑?!?/p>
然后揚長而去。
何夕捂了一下臉,像是無奈,又像是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她調(diào)節(jié)好了,才繼續(xù)扶著時渠往外走。
“洗澡的時候小心點不要沾水了?!?/p>
“晚上睡覺把紗布拆了吧,天氣熱悶著容易發(fā)炎?!?/p>
“如果你睡覺喜歡亂動的話那還是包著好了?!?/p>
她叮囑完,離開的時候幫時渠關(guān)上了門。
終于走了。
時渠長出一口氣。
末了又癡癡地笑起來。
何夕姐姐喝醉了居然能待機(jī)這么長時間,像個清醒的人一樣。
雖然有點兇吧,但其實還怪可愛的。
告狀
潮shi悶熱的浴室里,偽裝隨著衣物一齊剝下,霧氣覆蓋的鏡子映出模糊的人影,煩躁蒸騰,化為噩夢般的記憶籠罩下來,帶著無法忽視的眩暈感。
何夕突然想吐。
于是抱著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
吐完她短暫地清醒了一會兒,卸妝、洗澡,然后把花抱到了陽臺。
做完這一切,她的精力好像被抽空了,撲在床上陷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