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我就苦練酒量,這樣就算喝完酒看到你,我也不會因為斷片而忘記了?!?/p>
努力留住回憶的她,像艾洛伊茲翻開書的第二十八頁,像瑪麗安用畫筆畫出那張畫像。
“所以……你成功了嗎?”
“當然啊,你是真的可以治療斷片誒。”
什么啊,又開玩笑。
明明是傷心的事。
“其實……如果不記得也沒關系……我會想辦法讓你重新說一遍的……唔……慢一點啦……”
“你剛剛還叫我記住的?!?/p>
何夕舉起她們相握的手,在時渠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根本就沒忘!”
時渠仰頭親在她額角:
“我沒想到姐姐你會喜歡聽我說那些嘛?!?/p>
她以為這種尷尬的記憶兩個人都該假裝不記得的。
何夕嘆氣:
“沒辦法啊,小渠的回憶是夠多了,我的還不夠,你每次來見我,我都沒見到你,我沒辦法知道你穿什么衣服、是什么表情……”
所以不愿意放過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的記憶。
時渠的吻落在她下顎:
“別難過,以后還會有很多的。”
“以前的呢?”
“以前的……講給你聽?!?/p>
“嗯……小渠……我站不住了……”
時渠將她推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