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握住它們,彎腰將臉貼在膝蓋上。
這樣還不夠,她蹲下來,手將人往外扯,大腿也開始懸空,時渠撐起上半身:
“姐姐你……唔——”
她沒掉下來,有一對肩膀架住了她。
穩(wěn)穩(wěn)的,連裙子都沒扯歪,只是被撐起來,撐出一個凸起。
“小渠,躺好別動。”
“姐姐……我、我嗯哼——不行不行……”
她想收腿,可是被按得緊緊的,只能動上半身。
平鋪的毛巾被碾亂,時渠的頭抵著臺面,腰挺起來,又摔回去,她踢著小腿,怕傷到人,往后一下下撞著柜門。
“哼啊……何夕姐姐……”
她掙扎在臺面上,無力地哼喘。
怎么會有回應(yīng)呢?
浴室里只回蕩著她一個人的聲音。
其他的都被藏在裙底。
起霧了,眼睛里、腦子里白茫茫的一片。
“哈、哈……”
她被自己呼出的水汽淹沒,
這下真的很像要死了。
她聽到水聲。
腦子里的嗡嗡白花還沒散盡,有人將她撈起來,圈進懷里,輕輕擦干凈。
時渠睜開眼,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水珠,越抹越心抖得越厲害:
“姐姐啊……我弄臟了你的臉……我有罪……”
何夕湊過來將臉上的水珠蹭到她臉上:
“那你把它擦干凈。”
時渠抽了面巾紙,一點一點擦干這張漂亮的臉。
撫過她的鼻尖和嘴唇,想起它們剛才的觸感,手也跟著心抖起來。
扔掉面巾紙,連魂一起扔了,這個人紅紅的耷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