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期盼,也許媽媽會接受她的另一半是個女孩兒。
接下來的一天半,時渠還是陪著媽媽在s市吃吃逛逛。
然后偶爾充當(dāng)人形支架給媽媽拍視頻。
再忍著反駁的話,聽她講幾個通過各種人脈認(rèn)識到的“帥小伙子”。
把陳淑華送到機(jī)場那天,時渠回來舒服地泡了個澡,然后蒙上被子睡到了天黑。
她是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的。
爬起來接電話,腦袋里的神經(jīng)跟著手機(jī)一起震。
看一眼備注,她清了清嗓子才按了接聽:
“喂?惜青姐啊,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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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組聚餐很頻繁,大家每天在一起對臺詞,要建立人物關(guān)系和表演默契,就少不了私下聚會。
有單獨兩三個人聚的,也有像今天這樣人來的比較多的。
何夕在這些聚餐里很少喝酒,醉酒的情況就更少了。
可這次……
林惜青坐她旁邊,皺眉攔下了她的酒杯:
“看不出來啊,何夕老師居然是這么貪杯的一個人?!?/p>
何夕看她一眼,繞過她的阻擋,繼續(xù)倒酒。
林惜青就看不慣她這幅對人愛搭不理的樣子,偏偏平時還要裝得溫柔好脾氣對誰都笑瞇瞇的,
特別是在時渠面前,用苦肉計扮弱用得順手得很。
林惜青沖著她的手腕抬了抬下巴:
“小時總知道你帶著燙傷喝這么多酒嗎?”
何夕頓了一下,終于轉(zhuǎn)過頭來正眼瞧著她了:
“你要給她打電話嗎?”
醉酒的女人勾起唇角,揚眉帶出幾聲輕笑:
“打電話告我的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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