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渠把捧花放在了何夕的應援區(qū)。
這里有一整片手捧花。
她有在賀卡上署名嗎?
好像也不重要了。
時渠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身上出了些汗,粘膩又燥熱。
s市的天氣怎么到十月還是這樣讓人煩悶。
她走進一家奶茶店,點了杯伯牙絕弦。
哼,斷絕聯(lián)系就斷絕聯(lián)系。
其實也就認識了這幾個月而已,
大不了她再花幾個月去喜歡上一個其他的人。
奶茶上來了,她喝了一口。
明明最愛喝甜的,但這杯甜得糊眼睛。
時清的電話進來了,時渠清了清嗓子:
“姑姑?!?/p>
“你在哪里?”
“我…我在…我不知道這條街的名字?!?/p>
“定位發(fā)我,我去接你?!?/p>
時渠慌了,她不是很想在時清車上看到任何剛剛出現(xiàn)在舞臺上的人。
“不不不,姑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你知道我的地址嗎?”
“???”
“你不會還打算打車去酒店吧?”
“那姑姑你……喝不喝奶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