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時,那只在腰間的手懲罰似的捏了捏她腰側(cè)的軟肉。
堆積的快感霎時沖到了頂,在天靈蓋炸開來。
時渠瑟縮了一下,將頭埋進何夕姐姐的肩頸處。
何夕側(cè)頭看到她紅成一片的耳朵和脖頸,安撫性地在這些地方來回啄吻:
“小渠害羞了嗎……”
她話說到一半,時渠腦袋埋得更深了,雙臂和大腿也猛地收緊。
懷中的身體輕輕顫抖,shi熱的呼吸粘在她頸側(cè),帶著幾聲悶哼。
何夕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整個人也迅速地升溫。
她沒再說話,伸手輕柔地撫拍時渠的脊背,指尖順著她的脊椎骨,緩緩地撫摸,幫她疏解潮水退去后的不適。
時渠很快從她身上下來,整個人都紅彤彤的,
她跪坐在地毯上,把手臂圈起來,抱著腦袋埋進沙發(fā)里:
“何夕姐姐……我應(yīng)該沒有弄臟你的褲子吧……”
她今晚偏偏穿的睡裙,怎么會只是看著何夕姐姐的眼睛、聽著她的聲音就能……
還是這些年亂七八糟的夢做太多了。
她的思想太骯臟了!
時渠縮得更小了。
何夕在她旁邊蹲下:
“沒有,地上太涼了,起來去浴室清理一下?!?/p>
時渠動了動,確實shi粘粘的難受,
她預備起身,何夕伸出手來:
“可以扶你去嗎?”
時渠盯著她的手看了一會兒,甩垃圾似地甩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