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你認真了?我開玩笑的?!?/p>
陸言:“我知道你在開玩笑。所以你要拿王慈心怎么辦呢?當真去找一個男人,或者女人?”
樊璃又翻過身來,指著自己的眼睛。
這次認真說話,沒開玩笑了。
“我這樣的人,找伴兒不是害人家么?”
陸言沒理會他的煽情話:“我知道你那滿肚子壞水正憋著呢,趕緊說來聽聽,我也好給你參謀參謀?!?/p>
樊璃:“我就說我心悅偉大的皇帝陛下。”
三三本來都爬上床團好了,又支棱起來,拍了樊璃一巴掌。
啐!
皇帝是一個傀儡小傻子,你要他,這十姓八族的人還不愿意呢!
陸言默然片刻,笑道:“皇帝的難度是大了一些,你這個姿色,可以攀一個王爺。”
樊璃來勁了:“是吧?所以這不就解決了么?”
陸言正色道:“你當真要攀附皇室?”
樊璃睫毛一垂:“王家太強勢了,皇帝都得給他家當傀儡,王爺……王爺?shù)故呛靡恍??!?/p>
“可司馬家的幾個王爺都在自己的封地,我要造謠也不好選人啊。”
陸言舉著燈盞湊過來看他表情,清薄的燭光落在那顆眼角小痣上。
這人黑發(fā)黑眸,漂亮過了頭,幾乎有些鬼氣了。
他要是掉到王慈心的手里,下場該有多慘呢?
前些天,有個荊州來的少年蓋著白布從大司徒府上抬出來。
抬出來時全身上下沒一塊好皮,人已經(jīng)徹底僵了,沒氣了。
陸言直起身:“那你先選著,實在不行就問問水井里那位愿不愿意幫你,明早還要接客,我得回去了。”
陸言走時,視線落在毛茸茸的小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