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著在他耳邊問:“去哪?”
視線不安的一晃。
他撞回對方懷中。
暗潮——
慘白的手抓緊床幔。
枕頭。
膝蓋。
月下西樓時(shí),微顫蜷曲的手在陸言背上抓出幾道紅痕。
樊靜倫被抱入水,疲憊的靠在陸言懷里。
“樊璃的骨哨有些蹊蹺,王慈心沒一腳踩碎它,應(yīng)該是要拿回去細(xì)究?!?/p>
陸言給對方挽發(fā),防止頭發(fā)被水打shi:“北邊的那些人滴水不漏,向來不會(huì)給別人留下把柄。”
不過那哨子在誰手上都不會(huì)有問題。
但在樊璃手上,必定會(huì)牽扯出一連串的麻煩。
陸言把那滿頭墨絲挽在樊靜倫頭頂,瞇著眼盯住這截白膩后頸。
他中指摁在這截后頸上。
樊靜倫撩起一捧水:“你見過那骨哨么?”
陸言:“見過,形狀像鳥,聲音聽著像瓷塤,但比瓷塤尖俏,穿透力極強(qiáng)?!?/p>
樊靜倫仰面向后,視線上抬望著陸言:“我向王慈心說,那玩意是我給樊璃的。”
“……”陸言下巴抵著樊靜倫頭頂輕蹭,蹭到他后頸時(shí)咬了一口。
“那你闖大禍了,故意的?”
樊靜倫摸著后頸往前避開:“我故意做的事可太多了,你指哪件?”
身后的男人咬他耳垂,沉吟片刻后看向他:“故意讓王慈心把樊璃帶上昭陵?!?/p>
樊靜倫一雙鳳眼得意的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