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會扎針掐脈的就只有府醫(yī)了。
男人要笑不笑:“原來這大夫是謝禪的樁子,有意思。有展飛、莫姝的消息了么?”
喜鵲昨晚貪睡,忘記盯人了。
不過就一晚,想必也沒什么異常,它連忙搖頭。
“小主子身邊萬不可留這兩人,得盡早找到他倆殺掉才是,到時候算你頭功。”
喜鵲一下子蹦起來,一副要走的姿勢抬翅指指前方那大片院子。
它得去盯人了。
“去吧?!?/p>
鵲鳥撲棱飛向東院,一道勁風突然竄地而起,直直沖它奔來。
“歘——”大黃爪子勾著喜鵲尾巴刺撓一下。
兩片尾羽輕飄飄落下主院,大黃一個后空翻穩(wěn)穩(wěn)落在屋頂,嘴里叼著一根鳥毛看向那飛到半空的鵲鳥。
“大黃,樊璃要去京郊了,你去不去?”
小貍花窩在樊靜倫懷里,細聲沖主院那邊喊道:“大黃?大黃你聽到了么?”
大黃朝旁邊呸了一聲吐掉鳥毛:“要滾快滾!”
小貓樂滋滋的在東院喊:“那我走了,你看著謝遇,別讓他割后背皮嗷——”
大黃貓一瞇眼,齜著爪子瞄向東院。
這厲鬼手段賊狠,都能把金龍池那老怪物嚇得從烏龜殼里跑出來求饒了,又怎會自割皮肉?
大黃一路急竄,來到路邊屋頂上,瞅著那晃悠悠的車馬:“你看到謝遇割皮?”
小貍花在車里回道:“樊璃一走就猛猛割?!?/p>
“他可跟你講過原因?”
“沒有?!?/p>
“蠢貓?!贝簏S臭著臉向馬車掀了一塊瓦片,然后在車夫無奈的訓斥聲里,轉身朝東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