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xiàn)在的樊璃不知道而已。
他看不見外面那片大紅塵里人與人是怎么相處的,也看不見過去。
甚至連未來該何去何從,他也看不清,他只想拼命的扒著侯府,給自己圈定一個取暖過冬的地方。
如今又想緊緊抓住謝遇,把謝遇留在身邊“照明”。
當(dāng)下這種姿勢好幾次讓他想揍人,可仔細(xì)一琢磨又覺得這樣的擁抱是合情合理的,他畢竟和謝遇吻過了,是情人了。
情人之間相處,有這些肢體接觸都是正常的,甚至謝遇將手伸向他下半身也是在理的。
于是他說道:“放我下來,我也抱抱你。”
謝遇沒說話,抱著他穿過空闊的院落,來到隔壁。
樊璃在屋子里找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床位,得鉆過一道矮門、再折過兩個拐角、穿過一塊擋板,擋板背后的角落里,就是他的床了。
最近幾天被謝遇攆了,他都在這里鋪窩睡覺。
樊璃跳下地,站在擋板的入口邊:“故人到了,但他和嬌氣可搭不上邊,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你對樊璃的認(rèn)知還不全面,所以不會說話就好好當(dāng)啞巴?!?/p>
謝遇深深看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樊璃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大將軍故作不相識,是因為徐州的緣故?”
“你走得那么慢,舍不得我,對么?”
“謝叔叔,我小時候你抱過我么?”
謝遇頓住腳:“不午睡?”
樊璃:“我還沒問明白呢?!?/p>
話音落下他就被扯出夢境。
旁邊床上的瑤光呼吸悠長,樊璃眨著眼,翻身朝外摸索兩下,將小貍花薅在懷里揉了兩把,小聲道:“我小時候,謝遇抱過我,他死活不承認(rèn),因為他年紀(jì)大了。”
小貍花:“謝遇一定是害羞了。”
“老男人就是恃寵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