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問題炮彈一樣扔在樊璃心口,把他轟得神經(jīng)錯亂。
強(qiáng)烈的侵略氣場從對方身上轟來,背后的樹把他的退路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而前面有只虎視眈眈的餓虎。
謝遇嘗著他下唇的血珠,親吻間又問:“這次又跑什么?”
“怕我,躲我,不告而別,下次要怎么做呢?嗯?”
樊璃嘴唇接連損壞又接連痊愈,謝遇像品嘗糕點一樣,一口一口的將他舔舐干凈。
“……!”眼淚劃出來,他低呼一聲:“疼——”
咬破的下唇又立馬愈合。
謝遇堵在面前等他說話。
他說不出話,顫抖著,在那急迫的索吻中抬手,一下子抓斷脖子上的玉墜丟開。
樊璃靠著樹大口大口的喘氣,對面好一會兒沒聲,他腿軟著。
得救了。
那玉佩是謝遇的遺物,謝遇能碰到他都是這玉佩的作用。
他摘掉玉,算是逃過一劫。
但之后呢?
玉要怎么辦?
樊璃后背貼著樹,朝玉佩掉落的方向看去,蜷著指尖。
“要把玉拿回來么?”那低啞的聲音在耳邊說道,“要不要?”
樊璃堅決:“不要!以后都不要了!臭男人的東西!”
對方忽然低笑,那本該不能再碰到他的手,一下子捏住他的腰。
扣在腰上的手仿佛要把他捏碎:“好,那就不要?!?/p>
大婚(七)
屬于厲鬼的溫度惡狠狠鉆向樊璃皮膚,然后不留情面的向神經(jīng)末梢猛刺。
樹和鬼都把樊璃圈禁在這里,他感受過謝遇的瘋狂但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瘋狂,感受過謝遇的兇欲但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難以招架。
“……!”樊璃的哭聲碎在喉間。
只能緊緊抱住對方脖頸給自己找一個安定的點。
一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