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氣壞了,樊小狗打我。”
瑤光眸色一凜,把樊璃扶上馬背,卡著大馬刀的刀柄看向陸言,笑容微冷:“世子身體虛弱,您也不看著他,把他氣壞了可怎生是好?”
既然體弱那就好生看著,打了別人不要緊,打了樊璃,伶官坊跟這病秧子沒完!
陸言淡定道:“兄弟倆小打小鬧沒一會兒就好了,樊璃還氣么?”
樊璃:“氣得心口疼?!?/p>
陸言一兩銀子塞去:“現在呢?”
樊璃連忙把銀子摸了幾下,朝身后偏了偏頭:“銀子?”
冷梅香在太陽底下洇開,冰冷掌心覆在樊璃右手抓住韁繩:“一兩紋銀?!?/p>
于是這銀子眨眼間進了樊璃口袋。
他擦了把臉喜笑顏開的向瑤光說道:“言叔的話比金子還真,再說了,我又不是記仇的人,剛才哭是昨夜在山上吹了風,頭疼,可把小狗冤枉壞了?!?/p>
樊靜倫:“……”
瑤光:“……”
瑤光撓了撓頭,沉默的跟在旁邊走了幾步。
見這小瞎子抓著韁繩,白馬正焦躁不安的打響鼻,她忙說道:“公子,奴婢替您牽馬。”
冰冷掌心緊叩著樊璃手背。
身后的人在耳畔說道:“回絕她。”
為了讓他活下去
冰冷懷抱消解了太陽的灼熱,白馬旁邊,瑤光輕輕拉住韁繩。
低響的嗓音帶著冰冷溫度掃上耳廓,微癢間耳邊神經卷著這抹幽冷倏然竄去脊骨,扯著心口跳了幾下。
“樊璃,回絕她?!?/p>
樊璃捏著韁繩,對瑤光說道:“松手吧,待會謝遇吃醋跳出來咬人了,這可是他的地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