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慈心玩狗似的,揮著鋼鞭把馮虎臉上抽了一鞭。
馮虎面無表情的任由血液淌下臉頰,再次出刀。
樊靜倫突然出聲:“夠了馮虎,你不是他的對手,下去吧?!?/p>
馮虎也沒說什么,收了刀就往旁邊一站。
樊靜倫臉色難看的向王慈心說道:“你既然想要絕色,那我去給你找個絕色。樊璃不過是一個嘴碎的小瞎子,不會伺候人,也不會討人開心,倘若你一個不高興捏死了他,我以后沒法向老爹和小娘交代?!?/p>
王慈心提著鞭子,在他說話時緩步走到他面前。
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樊靜倫臉上。
把他臉扇到另一邊去,嘴角開裂,滲出一絲血跡。
樊靜倫緊緊捏著拳頭,眼淚慣性滾下臉頰時他低聲道:“王慈心,你真是好得很?!?/p>
下巴一疼,整張臉硬生生被人掰過去。
王慈心捏住這張白紙似的臉,含笑的語氣森冷瘆人。
“你是個什么東西,敢無視我王慈心?九十封信,一封不回,莫非一年沒管你,便覺得我是個良善之輩了?”
樊靜倫眼底泛著紅血絲,壓著聲回道:“你是個什么chusheng,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p>
王慈心臉上一寒,正要一巴掌再扇過來。
這時,一聲厲喝從身后傳來。
禍水東引
“住手!王慈心——”
王氏厲斥一聲,冷不防看到樊靜倫滿臉傷,登時目眥欲裂,疾步奔上前。
她用力撕開王慈心的手,將兒子護(hù)在身后。
“隨意闖進(jìn)侯府打砸、搶人,王慈心,你是什么強(qiáng)盜么!王家百年大族的臉子、里子,你難道一點都不要了?!”
“阿郎是你的外甥,你憑什么打他?!”
王慈心并不把這個庶姐放在眼里,不屑道:“王夫人又是以什么身份,敢質(zhì)問本司徒呢?”
王氏氣得雙目猩紅:“我是你長姐!”
“哈哈!”王慈心笑指著天上,“宮里那位才是本司徒的親姊,你不過是婢女所生的野種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