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暖亭玩么?”
樊璃耳垂發(fā)燙一直燒到心口,低聲道:“手?!?/p>
謝遇緩緩松手,目光落在他眉眼間:“心口的傷疼么?”
“……”樊璃低著頭,撐著對方大腿起身。
滿堂賓客都沒說話了,齊刷刷朝這邊看來,謝遇旁若無人的把一塊點心放到樊璃嘴邊,樊璃抿了抿嘴。
那邊英王一聲怒吼。
“司馬雅,你給老子死過來——!來呀,去把我的馬鞭拿來!”
雪意聞聲連忙把樊璃兄妹拽走,樊璃叼著點心,跟在一幫少年身后跑出側(cè)廳。
綠襦裙在跑動間起起伏伏,腰肢細(xì)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捏斷。
那腰肢謝遇捏過,后腰下的地方他也碰過。
柔軟、暖熱、白膩得讓人喉嚨發(fā)干,就像投箭一樣,他每次都能精準(zhǔn)的、全部貫入那壺口。
然后死命的拽著少年沉淪不休。
干癢喉結(jié)驀地一滾,謝遇轉(zhuǎn)著玉扳指,晦澀目光帶有濃重的侵略性,一寸寸追著那跑遠(yuǎn)的人。
他捻捻指尖上殘留的溫度,起身。
這時,有青年的聲音在旁邊說道:“舅父,方才那穿綠裙的人可是樊璃?”
柳家家主說道:“問他做什么?你舅母、母親準(zhǔn)備給你安排親事,你也該去曲水池那邊走走才對,遇到心儀的姑娘要說,家里也好安排媒人上門提親?!?/p>
趙秀起身時冷淡的看了謝遇一眼,回答:“亂世成不了婚,等天下太平了再說親不遲?!?/p>
他穿過賓客,踏上少年們逃跑的路徑。
樊璃被雪意牽著,一路逃竄出了柳家角門。
英王府的侍衛(wèi)追出來捉人,幾人慌忙帶著小瞎子躲去暗巷。
江南水多,屋舍大都沿著水道修建,他們馬不停蹄的穿過暗巷,左拐右拐就閃沒影了。
一幫侍衛(wèi)望著人煙繁盛的長街,硬生生被氣笑了。
“都跑出來了,上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