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隔壁。”
“……”
樊璃沒敢表態(tài)。
他每夜每夜的被對方摁著,腦子都混沌了。
謝遇披上外袍出去。
沒一會兒,隔壁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響,樊璃跪坐在床上,視線低垂,看著腳踝處的咬痕。
渾身骨頭發(fā)酸,現(xiàn)在外面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明天還得早起送陸言……
他摸了摸悶疼的掌心,披衣出去,一把推開隔壁房門。
樊璃站在門口看著盤坐在床上的青年。
他進(jìn)去,登床,跨坐在對方腿上。
謝遇:“你不該過來?!?/p>
樊璃:“噢喲,你不該過來……你說這話時(shí)表情就像被丟的狗一樣,要不要?”
“謝叔叔不說話呢,害羞了?”
他笑著湊到謝遇面前,那雙眼睛干凈透亮像會說話一樣,帶著促狹的笑意,調(diào)戲捉弄之余,這眼神里有光親吻謝遇。
“打著謝叔叔的臉,把他委屈壞了。”
“這怎么辦呢?又不理人了,哄不好了?!?/p>
屋里有風(fēng)撩著輕紗柔柔綺眷。
輕紗垂下,紗外人影模糊。
纖長指尖撩開那月白色外袍,少年暖呼呼的擠在那冰冷懷抱中:“疼了就讓童養(yǎng)媳親親你啊……啊,我是不是說錯(cuò)話了?你那時(shí)可是單純得很,只把我當(dāng)小孩養(yǎng)呢?!?/p>
謝遇突然抬手,克制著,緊緊攬著那截腰肢把少年貼向自己。
“但我要是活到今天,你照樣逃不掉?!敝x遇低聲說道,“樊璃,吻我?!?/p>
少年輕車熟路的吻過去,良久攀住謝遇肩膀悶哼一聲,眼尾帶著一片薄紅,笑意挑逗。
“嘶……”
“謝叔叔,是不是要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