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樊靜倫不怎么用他。
這時樊靜倫一聲令下,馮虎便從人群后站出來。
這九尺大漢背著一把半人高的長刀,一身灰布粗衣。
馮虎:“要?dú)⒄l?”
樊靜倫:“就王家的這四個奴才?!?/p>
馮虎哐哐幾下把四個壯仆撂倒在地,一腳踩在壯仆臉上,問:“先砍手還是砍腳?”
樊靜倫:“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砍手還是砍腳?”
“……往心口扎?!?/p>
“呲——”長刀一下子刺穿壯仆心臟。
鮮血濺到王慈心腳邊,他淡笑道:“此獠確實(shí)如傳聞所言,sharen如麻。”
他轉(zhuǎn)而又道:“但比起我來,卻還差得遠(yuǎn)?!?/p>
又是一聲悶響,轉(zhuǎn)瞬間另一個壯仆心口又破了個大窟窿。
樊璃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
這股味道讓人心悸,反感,隱隱作嘔。
他聽到四聲悶響,然后馮虎便唰的一下甩開刀上的血液。
細(xì)碎血珠飄了樊璃半身,一點(diǎn)點(diǎn)凝固在那白衣上。
王慈心擦著濺了血的鞭子:“怎么就停了?”
他說著,長鞭橫掃,電光火石間便照著馮虎眼睛抽去。
這一下要是打中了,馮虎得改名叫馮瞎子。
長刀破空迎上,徑自劈向軟鞭。
這鞭子外面瞧著不怎么樣,里面卻有軟鋼,啪的一聲,卷住刀身便往前一拽。
把那九尺大漢被帶得一個趔趄,往地上猛踩一腳,扎住腳跟。
王慈心玩狗似的,揮著鋼鞭把馮虎臉上抽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