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抹笑容,然而這笑容卻讓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甚至可以說是變態(tài)至極!
看到顧辭年這樣的表情,時阡只覺得心里一陣惡心,就好像自己剛剛吃了一坨屎似的難受極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心中充滿了憋屈和憤怒,氣得連牙齒都開始發(fā)癢。
“草!”時阡忍不住低聲咒罵道:“真沒看出來啊,原來你這么變態(tài)?!痹撍赖耐嬉猓趬衾镎剂宋叶嗌俦阋?,狗東西!
而此時的顧辭年笑得越發(fā)yindang起來,他故意將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很長,仿佛要讓時阡聽得清清楚楚:“未~婚~夫~大~人,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愿意把屬于我的婚禮還給我呢?”
聽到這句話,時阡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隨后,他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由于太過慌張,他說話都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語無倫次了:“我……我口渴了……我還是先上樓去喝點水吧?!闭f完,也不等對方回應(yīng),便匆匆忙忙地朝著樓上走去,走的時候還順手把房間里的燈給關(guān)了。
黑暗中的顧辭年靜靜地坐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伸出右手,輕輕地在自己的眉心處揉捏了幾下。
他慢慢地站起身來,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朝樓上走去。
樓上。
左傾依靠在沙發(fā)上,張著嘴等著江溫白把剝好的橘子放進他嘴里,江溫白愣著神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倒知道把剝好的橘子一瓣瓣的放進左傾嘴里。
當(dāng)走上樓梯的時阡看到眼前這一幕時,他原本輕快的步伐不由自主地變得緩慢起來。
這是?
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么快就臣服了?
這個想法讓他自己也感到十分詫異,但又似乎找不到其他更合的解釋來形容此刻所目睹的場景。
只見左傾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吃完了最后一瓣橘子后,緩緩站起身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時阡和顧辭年,然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你們……你們完事啦?這么快?”
聽到這句話,時阡瞬間感覺臉上一陣發(fā)熱,:“這話聽起來怎么總覺得不太像句好話呢?”
“江溫白!”左傾見狀,猛地湊到江溫白的耳邊大聲喊了一句,“你是不是傻了呀?”
“昂……啊,怎么了?”江溫白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眼神還有些迷茫,顯然尚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完全恢復(fù)過來。
時阡看著一臉傻乎乎模樣的江溫白,關(guān)切地問道:“你到底怎么了?”
江溫白定了定神,連忙擺擺手回答道:“哦,沒什么,真的沒什么?!闭f著,他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將雙手擦拭干凈,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正不緊不慢地上樓而來的身影——顧辭年。
盡管努力想要保持鎮(zhèn)定,但內(nèi)心深處依然對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感到難以置信。
這大佬是雙層bug疊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