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轉了個圈朝時阡兩人飛馳而去,本想停車將顧辭年踹下去,誰承想時阡身邊那男的呲著牙笑的燦爛,對著他大力揮手。
什么個意思這是?
"吱——"伴隨著一陣尖銳刺耳的響聲傳來,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般。
只見那輛車的輪胎在堅硬的地面上瘋狂地摩擦著,瞬間冒出了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隨著車輪與地面不斷地劇烈接觸,一道長長的黑影如同幽靈般迅速延伸開來,宛如一條黑色的巨蟒在大地上蜿蜒游動。
與此同時,一股熾熱無比的熱浪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撲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江溫白。
那股熱浪來得如此突然和猛烈,讓毫無防備的江溫白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扔進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之中,渾身都被炙熱所包圍。
江溫白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內心早已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
因為眼前這場面哪里是什么正常的駕駛啊,這簡直就是玩命?。?/p>
江溫白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又笑意晏晏的上前敲了敲玻璃,“您…”玻璃窗降下,左傾側目看去。
江溫白一瞬間僵硬在了原地,他覺得丘比特的愛神之箭擊中了他的心巴。
副駕駛坐著的女人,眉眼清冷冷,一張瓜子臉又尖又小,面若寒冰,眸若星河。
散著的頭發(fā)又黑又直,碎發(fā)貼在臉上,襯得皮膚愈加的白。
美的近乎于妖,像是話本子里走出來的妖,足以讓人激發(fā)強烈的占有欲和保護欲,為之神魂顛倒。
江溫白覺得自己徹底淪陷了。
左傾微微斂眉,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就這么盯著自己看了好幾分鐘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時阡站在江溫白身后,他覺得車窗里好像有人一盯著自己,感到渾身不自在。
“江溫白,你干嘛呢!”
時阡不耐煩的喊了一聲,這人從剛才就一直趴在車門上。
你好美女
“美…美女你好?!?/p>
左傾冷峻的臉上裂開了一道痕,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美…美女?這傻帽是他媽的在喊自己?
后座的顧辭年發(fā)出一聲輕笑,盡管聲音很小,但他也清晰的捕捉到了。
嘲笑,這絕對是嘲笑,簡直是奇恥大辱??!
左傾忍著sharen的沖動,冷笑道:“你這美女喊的是誰?”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江溫白看傻了眼,這美女不僅長的美,聲音也是那么的清冷獨特,“這車里只有你一個人吧,當然喊的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