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動手搓洗起來,越洗越有氣,罵罵咧咧的聲音持續(xù)了一早上。
江溫白一大早起來打著哈欠,原本是想去餐廳倒杯水喝的,誰承想路過時阡放門口時,里面?zhèn)鱽眢@喊聲。
嚇了他一跳。
他下意識本想推門而入,轉(zhuǎn)念一想貿(mào)然進去不大好,索性趴在門上偷聽了起來。
里面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顧什么什么…該死什么…然后就是罵罵咧咧的臟話。
江溫白左耳朵聽完右耳朵聽,兩個耳朵來回貼在門上變化著,腳也一搓一搓的,都怪自己家門太隔音了,重要的話一句都聽不見。
就這么跟個壁虎似的個人都趴在門上,江溫白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變態(tài),剛想撤了不偷聽的心態(tài)。
“哎…哎哎哎,哎喲?!?/p>
就在這時,那扇緊閉著的門毫無征兆地被人猛然打開!
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仿佛個房間都為之震顫起來。
可憐的江溫白,就像是一顆失去控制的炮彈一般,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勢狠狠地摔在了堅硬的陸地上。
這一跤可真是摔得不輕??!
只見他個人呈現(xiàn)出五體投地的狀態(tài),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種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爆出粗口:"臥槽,疼死我了!"
時阡雙手抱xiong眉毛輕挑,倚著門框戲謔的看著他。
江溫白尷尬的哼唧兩聲,扶著腰站起身,“你…”
“你趴在我門上干嘛?”
江溫白欲言又止的話被時阡搶先堵住嘴,如鯁在喉。
“我…我這不是想來問問你早餐吃什么嘛?!?/p>
時阡懷疑的眼神盯著他:“哦?是嗎?”
“哈…哈,當然了?!苯瓬匕邹涡陕?,揉著xiong口走了。
氣的五官扭曲,算你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