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時阡說完,一旁的江溫白便迫不及待地搶過話頭說道:“何止,我當(dāng)時找到他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快要只剩最后一口氣了!再看看他身上那些傷痕,血都糊了一身,嚇人得很吶!”說著,江溫白還用手比劃著描述那些可怕的傷口,仿佛那場景仍歷歷在目。
“砰!”
左傾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嘴里怒罵一聲:“該死!”
江溫白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他看著周身氣焰恐怖的左傾,苦澀的撇了撇嘴。
他感覺天塌了!這戰(zhàn)斗力爆表啊。
江溫白幻想了一下后生活,嗯…自己一定是被家暴的那一個。
時阡睜個大眼歪著頭看著左傾,這姐的反應(yīng)真是奇怪到了極點。
“時阡…”
幾人回頭望向聲音來源,顧辭年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樓梯口處,陰沉著個臉站在陰影里。
時阡低下頭看資料不想回應(yīng)他。
江溫白瞇了瞇眼,視線在倆人之間來回跳躍,原來如此…藏挺深啊。
左傾看江溫白那恍然大悟的表情,得了,傻子開竅了。
“走吧,”左傾用資料敲了敲江溫白的頭,“小道士?!?/p>
“奧…”
江溫白跟在左傾身后倆人朝樓上走去,路過顧辭年身邊時,問了句:“常叔呢?”
顧辭年:“他說去機場接常夫人,讓我告訴你走的時候門給鎖上就好?!?/p>
“行,看來原嬸回來了。”
左傾沖著顧辭年一笑,磨牙:“速度快點,我還有事…”
顧辭年沒搭他,冷眼瞧了他一下。
左傾唏噓:“你跟常文學(xué)什么關(guān)系?!?/p>
“我啊…”
樓梯上倆人的聲音越行越遠。
“吃橘…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