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層是個蠻讓人忌諱的數(shù)字,放到平常來說不會有什么特別,一般醫(yī)院里和小區(qū)里很少有18層這個數(shù)字,大多都會用17a來代替。
畢竟十八層地獄可不是個吉利地。
江溫白看了一眼18層的按鈕:“這小區(qū)也算比較特殊了,住的人也都挺特殊的?!?/p>
電梯在十七層停下。
小區(qū)是一梯一戶的戶型,里里外外都充滿了金錢的味道,時阡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好像來過這里。
時阡好奇問:“怎么個特殊?”
江溫白笑著打開門,將門口干凈的拖鞋給時阡放下。
“怎么特殊呢…這幢樓算上我也就三四戶人,當初建樓時開發(fā)商特定的必須要建到第十八層?!苯瓬匕最I著時阡往屋里走,“你說特不特殊?!?/p>
時阡看著屋里的格局怔住了腳,這…
怎么和之前顧辭年帶自己住過的地方一模一樣。
絲絲云層,漂流的河水,高樓大廈…
時阡不露痕跡的問:“你們這的房子布局什么的是不是都一樣的?”
“對,都一樣的,就是每家的裝修應該不一樣?!苯瓬匕兹ケ淅锝o時阡拿一瓶水。
時阡接過水放在手心處,隨意問道:“你說就住了幾戶,那你每一戶都認識么?”
江溫白想了一下:“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我一年也就回來一次,大多數(shù)都在道觀里。”
時阡垂著眼沒在說話。
“不過,有一戶印象挺深刻的。”
“誰?”
江溫白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就你說的住18層,樓上那大佬。”
時阡打開礦泉水瓶,咕嘟喝下去半瓶,在大巴車上就很渴了。
等了會,江溫白誠心吊著他胃口,“你想聽嘛?”
時阡將礦泉水放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