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溫白臉一紅,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好你媽!
左傾明白過來了,這傻子把自己當(dāng)女的了,問他有沒有男朋友莫不是看上自己了吧。
突然就來了一絲興趣,他輕撩了一下耳邊的發(fā),聲音突然夾了起來:“所以,你是喜歡我么?!?/p>
江溫白想都沒想:“一見鐘情?!?/p>
“什么一見鐘情,不過就是見色起意,不要臉?!?/p>
“………”
時阡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他覺得自己脖子都要僵了,又不敢回過頭,怕和某人對視上。
他覺得個車內(nèi)突然變得太安靜了,安靜的耳邊都有溫?zé)岬暮粑暳恕?/p>
溫?zé)帷粑暎?/p>
時阡蹭的將頭扭過去,太過用力脖子都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間,他的嘴唇與顧辭年的唇近在咫尺,兩者之間僅僅相隔微乎其微的距離,仿佛只要再往前挪動一絲一毫,便能親密地觸碰在一起。
與此同時,那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而有力的手輕輕地?fù)嵘狭藭r阡的頸部,宛如微風(fēng)輕拂過湖面般輕柔。
時阡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就這樣直勾勾地凝視著對方。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無形的電流。
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對視中,時阡清晰地看到顧辭年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里,正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為什么躲著我。”
顧辭年溫?zé)岬臍庀姙⒃跁r阡臉上,嗓音帶著隱忍的哽咽。
時阡不知如何開口,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之前說的話該如何收回。
他想娶時杏,所以一直來騷擾自己。
總不能說自己對他有特別的心思吧。
可笑。
顧辭年以胳膊撐在門上,將時阡圈在懷中。白色襯衣被挽起,露出一截蜜色小臂,肌肉線條流暢,青筋若隱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