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阡再睜眼是被熱醒的,后背都shi透了,看了眼手機一覺睡到了中午十點鐘。
時阡去浴室沖了個澡,心里想著看來得斥巨資買個坐扇了。
換了身干凈清爽的衣服,下了樓。
院里的石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飯菜還冒著熱氣,時阡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
一大口下去奶黃包的流心充斥著個口腔,還是熟悉的味道,胖嬸做的奶黃包可謂是一絕。
院子里靜悄悄的,除了時阡咀嚼聲,再無其它聲音,回想起昨天的事,時阡就覺得頭大,所以這小子真死了,怪不得說什么來赴約呢。
“怪不得,每次我回來時杏都沒以前那么熱情了,還總眼巴巴的望著門口,感情是等那小子呢!”
時阡氣的嘟囔兩句,飯也不吃了就出門去了。
出門的目的只有一個,去給劉老三隨個禮錢。
小賣部的老板負責(zé)給各個村的紅白喜事寫禮錢,收完錢再統(tǒng)一送到主家。
沒走幾分鐘,遠遠看見小賣部門口坐了幾個大媽。
“嬸子們好。”時阡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去小賣鋪買了瓶水,表面看這個小賣鋪平平無奇,其實是個鎮(zhèn)的情報站,十里八鄉(xiāng)的熱鬧事都知道。
大到誰家偷漢養(yǎng)小,小到誰家丟了一只雞都知道。
時阡每次回來戴著口罩帽子,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也能一眼認(rèn)出你來。
時阡淡淡道:“老板,這是我家的禮錢?!?/p>
“行,我給你寫上了,后天中午帶著阿杏來吃席?!崩习逍Φ?。
“哎,聽說了嗎,鎮(zhèn)東村又死了一個年輕小伙?!?/p>
“可不是嘛,都要說媳婦了突然就死了,死的那叫一個慘,血都被吸干了。”
“準(zhǔn)不知道得了什么不干不凈的臟病了?!?/p>
三個大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時阡收回思緒拿著水就走了,沒走兩步,就聽到后面迫不及待的八卦聲。
“哎,你們說這個時阡,都22歲了,從來沒帶回來過女朋友?!?/p>
“可不是嘛,我兒子結(jié)婚他單身,現(xiàn)在我孫子都1歲了他還單身?!?/p>
“你們說他是不是那個??!”
“哪個啊?”
“就是gay?!?/p>
“不會吧…時阡長的跟電影明星似的,也沒聽說啊。”
時阡:“……”我還沒走呢!要不要等我走遠了再說。
時阡匆匆加快步伐,這幫老娘們嘴別提多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