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阡抓過顧辭年的衣領(lǐng),怒斥道:“我警告你,別打她的主意不然我殺了你。”
就在這時,時杏提著小花籃氣沖沖的走來了,朝著時阡的腦袋就來了一下。
“磅”的一聲,時阡疼的直咧嘴,顧辭年伸出胳膊給擋結(jié)果沒擋住,趕緊給時阡揉揉腦袋。
時阡沒好氣的推開了他,顧辭年委屈的跟個大狗狗似的。
時杏倆手一起比劃著,教訓(xùn)著時阡,“他是客人,你不能這么沒禮貌,剛才是想打人嘛!”
時阡揉著腦袋反駁:“沒有,我跟他鬧著玩呢?!?/p>
時杏不信扭頭看向顧辭年。
時阡在伸出手在顧辭年的腰上掐了一下。
顧辭年嘶了一聲,道:“對,鬧著玩呢?!?/p>
時杏根本就不想再會他,告訴他倆該出發(fā)了,然后頭不回地徑直走出門去。
時阡和顧辭年見狀立馬跟上。
她步伐匆匆,來到院子里的牛棚旁,熟練地去院子里開始給老牛套上車轅和韁繩。
夕陽西下,三人一牛伴隨著晚霞是如此的美好,顧辭年心想如果一路上沒有時阡那刀子一樣的眼神便更好了。
時阡:“等會吃完席,你給我趕緊滾。”
“對了,誰家結(jié)婚啊,人多不多?。俊鳖欈o年岔開話題問道。
時杏在前面趕著牛車,他倆在后面拌著嘴。
從一進(jìn)村所有人就感受到了不對勁,有喜事本該是熱熱鬧鬧的,可是村子里安安靜靜的,家家戶戶房門緊閉。
除了村口大槐樹的樹枝顫抖幾下,連個狗叫聲都聽不見,怪得很。
老黃牛喘著粗氣,死死地釘在了那棵大樹旁邊,任憑時杏如何驅(qū)趕,它就是不肯再往前挪動哪怕一小步。
時阡見狀,身手敏捷地一個挺身,便從車上跳了下來。
“你確定沒記錯日子嗎,這怎么一點(diǎn)喜慶的感覺都沒有呢,反倒陰森森的?!鳖欈o年一邊觀望一邊說道。
時阡眉頭緊鎖著眼眸一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后用眼神示意顧辭年朝前方看去。
順著時阡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的街道上,有一個東西正在緩緩的朝他們移動著。
顧辭年見狀立馬不動聲色的將時阡護(hù)在身后,眼神陰冷的緊盯著。
“嗦…嗦…”
聲音越來越近,在這安靜的夜晚刺耳的可怕。
直到一個人影從陰影下走出,那個人影身材佝僂,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中山裝,時阡瞇著眼看清了來人的面容。
“老村長?”
村長對著幾人咧嘴笑了笑,嘴笑眼不笑很是滲人,“你們終于來了啊,快跟我走吧,大家都等著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