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時阡突然緊緊地盯著桌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
只見房間里一片凌亂,地上還殘留著斑駁的血跡。過了片刻,時阡抬起頭來,肯定地說道:“應(yīng)該是它殺?!?/p>
聽到這話,鐘離裳點了點頭,表情變得愈發(fā)嚴肅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然后將手中的一疊資料遞到時阡面前,鄭重其事地說:“林欣于八月二十日這一天,也就是中元節(jié)那天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當時現(xiàn)場有警方和技術(shù)人員進行勘查,但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第二個人的蹤跡或線索。”
“經(jīng)過走訪和排查,警方否定了林欣死與,zisha,仇殺,和搶劫以及強奸…所以案子轉(zhuǎn)展到了我們手里。”
“得出結(jié)論就是莫名的死于家中。”
時阡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所以這跟蘇瑤又能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手伸向咖啡。
鐘離裳緩緩開口解釋道:“蘇瑤和林欣在同一個地方工作。”聽到這句話,時阡像是突然被點醒一般,猛地抬起頭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緊接著,他自言自語般地重復(fù)道:“在同一地方工作……原來如此。”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江溫白好奇地看向兩人,忍不住插話問道:“蘇瑤是誰?。课以趺春孟駨膩頉]聽說過這個名字?!?/p>
時阡微微一笑,耐心地回答說:“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就在那輛擁擠的公交車上,當時你還給一個女孩子算了一卦?!?/p>
江溫白眨眨眼,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片刻后興奮地點點頭說道:“哦!我記起來了!是那個女孩?”
鐘離裳也跟著附和道:“嗯……沒錯,就是她?!?/p>
說完,時阡不禁想起當初見到蘇瑤時的場景,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一系列事情之間到底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江溫白砸吧砸嘴,發(fā)出一聲輕嘆,然后略帶得意地說道:“你看看,我就說嘛,當時我給她算卦的時候,就感覺她會有血光之災(zāi),沒想到還真讓我給說中了!”
“………”感情你是蒙的?。?/p>
時阡問向鐘離殤:“你們是懷疑蘇瑤害死的林欣?”
鐘離裳語氣篤定:“不是懷疑,是肯定就是她。”
江溫白好奇問:“哦?何以堵的?”
“蘇瑤是于一年之前方才加入這別瀾小區(qū)開展工作的呢。據(jù)那里邊的工作人員所言吶,起初之時,這位名叫蘇瑤的姑娘呀,不過就是一個土里土氣且頗為樸素的小丫頭片子罷了,真真是毫不起眼的存在,而如此平凡無奇的她,則被安排在了林欣的手下做事兒。要說起來還得虧了這林欣,那可是手把手地對蘇瑤精心調(diào)教呢!也正因如此,后來的蘇瑤才逐漸嶄露頭角,變得與最初大不相同。”
鐘離裳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嗓子又道:“他們說因為林欣也是農(nóng)村出身,比較同情同為農(nóng)村出來的蘇瑤,所以對她慷慨授之,傾囊相授,再后來蘇瑤變得和林欣越來越像,穿衣打扮亦是如此,不過蘇瑤長的普通,常常是被人看不起,那里的工作人員又說不知何時蘇瑤開始不一樣了,變得越來越好看了,甚至是越來越漂亮了,她們都以為蘇瑤容了,但是卻一點痕跡都沒有,有一天,倆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再后來就是林欣的死音?!?/p>
兩人聽的若有所思。
江溫白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五官扭曲在一起,看了看手里的咖啡差點撅了,這可比他的愛情苦多了。
時阡心緒繁瑣:“還記得酒吧包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