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裳笑:“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但我想知道?!?/p>
時阡瞥了她一眼:“沒有,我可以走了么。”
他不想再跟她費些口舌,江溫白還在等著自己,況且這大小姐像誠心尋自己開心
“哎,別走啊,”鐘離裳下意識又想去拉時阡的手腕,想起他的抵住,改拉衣角,“你不想知道那女人拿了你的紙人,會干些什么嘛?”
時阡站住腳步說:“不想,她拿了我的紙人也無用,你該關(guān)心的是你自己?!?/p>
鐘離裳聽了這話,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我倒是不怕她搞什么小動作。不過時哥哥,你可別小瞧了她,有些人一旦被激怒,可是會做出瘋狂的事情來的?!?/p>
時阡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她去吧,只要不來招惹我就行?!闭f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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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阡走到街邊,剛想抬手打車走,驀地站住腳步,轉(zhuǎn)過身:“鐘離小姐,跟著我好玩么?”
鐘離裳差點撞到時阡后背上:“我害怕,我怕那女人對我下手?!?/p>
時阡瞥了她一眼,大巴車上也沒見你害怕呢。
時阡問她:“你到底想怎樣?”不把她擺平是走不了了。
半小時后,倆人在盛京市的一家大型酒吧門口前下車。
時阡掏出手機給江溫白發(fā)了條消息告知。
鐘離裳問:“你確定她在這里面?”
“確定,紙人就是在這里自燃的?!睍r阡看著門口倆保安,“不過這里是會員制一般人進不去?!?/p>
鐘離裳輕哼一聲,拿出一張會員卡,走了進去。
時阡緊跟其后。
酒吧里音樂聲音震耳欲聾的響起,女服務(wù)員身著兔子女仆裝領(lǐng)著她們往卡座走去。
酒吧里坐滿了男男女女,卡座包廂里也是好幾個女人圍著男人開酒。
時阡緊鎖眉頭,他很煩這種男女在一起勾欄享樂的場景,尤其是貼在一起熱舞。
鐘離裳在時阡身邊耳語:“怎么樣有看到嗎?”
時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