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智旻說完這句話就抽身離開了,似乎特意過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說兩句撩撥人的話一樣。
“我送你回去吧。
”慶功宴散場,文昭渡扶著自己都醉的站不穩(wěn)了還嚷嚷著要送她回家的金泰亨,半是好笑半是無語。
“好好好,你送我回去。
”肩膀上的重量猛地減輕,是樸智旻接過了金泰亨這個重任。
“我送你回去吧,有點什么事泰亨醉成這樣也沒用。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金泰亨的重心穩(wěn)住,“走吧。
”公司安排的車很快就到了,司機下車幫著樸智旻幫昏睡過去的金泰亨塞進后座。
文昭渡上了副駕駛位置,和司機報了地址。
車?yán)锖馨察o,只有金泰亨偶爾發(fā)出的難受的哼唧聲。
文昭渡靠在椅背上,抬眼從后視鏡打量后座的人,樸智旻側(cè)頭看著窗外,在霓虹色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疏離這和臺上的他,剛才店里說著撩撥人情話的他,完全不同——他像個惹人有探究欲望的多解謎題。
到了公寓樓底,文昭渡本想搭把手,卻被樸智旻制止。
“沒事,你開門就好”文昭渡依言照做,快走兩步輸入密碼打開了大門。
樸智旻架著金泰亨,“哪間?”得到方向后,他輕車熟路的直接將人送進客房丟上床。
樸智旻簡單給他收拾了一下就退出了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文昭渡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逗著小狗,聽見腳步聲,一回頭看見樸智旻已經(jīng)退出了客房來到了她身后。
“泰亨睡著了,”他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就回去了?文昭渡咬住下嘴唇,她有些猶豫。
“前輩不是也喝了酒嗎?自己沒問題嗎?”“kkkkk其實我酒量還挺不錯。
”兩個人一邊隨意閑扯著,一邊朝著玄關(guān)處走去。
眼見著樸智旻手都搭上門把手了,文昭渡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手腕,“前輩”她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偷偷咋舌自己居然可以做作到這種程度。
其實完全沒打算開門的樸智旻擺出了一副無辜的作態(tài),“怎么了嘛?蘇打xi。
”“想對前輩的幫助說一聲謝謝不然今晚一定會很混亂”文昭渡的視線在說話時掠過他線條清晰的下頜,落在樸智旻性感飽滿的嘴唇。
她像是在掩飾什么一樣,將視線繼續(xù)朝上一動,直到對上樸智旻含笑的,深不見底的眸子里。
所有的拉扯,曖昧都在此刻融化成了彼此心知肚明的邀約。
樸智旻順從的跟著文昭渡扯領(lǐng)口的力度低下頭。
他的嘴唇帶著酒后的灼熱,精準(zhǔn)的,不容抗拒的覆上了她的。
這個吻并不溫柔,甚至像是一種粗糲的掠奪。
他的氣息混著酒意,侵占著文昭渡的感官,血液里的酒精似乎在這一刻全部燃燒起來。
腦子一片混沌,只剩下唇上滾燙而真實的觸感,以及腰間那只控制住文昭渡不安分動作的手臂。
不知道被壓在玄關(guān)這吻了多久,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