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你怎么還不死?”
我的心咯噔一聲。
可電話窸窸窣窣的。
那邊環(huán)境嘈雜。
場面很混亂。
“易辭!你醒醒!”
“醫(yī)生,馬上就到了。”
“再堅持一下。”
“……”
易辭,真的出事了?
我靠著門滑坐在地上。
手指又動不了了。
每次情緒激動,就是這樣。
可心臟跳得猛烈,每一下都敲得生疼。
戒掉一個人,怎么這么難?
他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為什么說一句需要我,我還是忍不住要去找他。
怎么能這么賤?
七八年的喜歡,終究一次消散不了。
再撞一次南墻吧。
撞的快疼死了,我大概才會停手。
我吞咽著口水,顫著聲:
“……在哪兒?”
“我馬上過去?!?/p>
沈茹尋給了我一個酒吧的位置。
我根本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