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醒地揭開傷疤:
“沒有以后,我沒有,我和他,更沒有。”
軀體化越來越嚴(yán)重。
有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有意識。
但就是連手指都動不了。
黑暗的世界里,我總感覺到有人攥著我的手。
那個人總是說:“姜且。對不起,我來晚了。”
就如從前。
“姜且,我來晚了。”
易辭跟我見面時,總會晚點。
但他每次都非空手而來。
大家都說他這個人很冷。
但是,明明他對我很溫柔。
和風(fēng)細(xì)雨地說話。
溫柔體貼地照顧。
可我差點忘記了。
這些都是他見完沈茹尋之后才有的表現(xiàn)。
我以前總會沾沾自喜,騙自己:
“他總歸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吧?!?/p>
但好像沒有。
我只是那個所謂的刺激藥物。
沈茹尋不理他了。
他便來找我。
沈茹尋如今又病了,不能受刺激。
于是我這個藥物也只得聽他的擺布。
陪他演好一場一場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