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散去,武氏枕著天子粗壯結(jié)實的胳膊,霞帶雙頰的問道:“陛下,臣妾比起穆桂英、衛(wèi)梓夫來如何?”
“呵呵……梅蘭竹菊,各擅勝場,各有各的風韻,誰也代替不了誰!”劉辯一臉自豪的答道。
“可衛(wèi)梓夫的哥哥衛(wèi)青已經(jīng)做了李靖軍團的副都督,那衛(wèi)疆也因為資歷榮登四平將軍之一。衛(wèi)青的外甥霍去疾現(xiàn)在也是軍團主將,衛(wèi)梓夫仗著外戚的勢力現(xiàn)在有些目中無人呢!而我們陸家的文龍現(xiàn)在只是雜號將軍,我弟弟連偏將都不是,只能在霍去疾手下做個參謀,求陛下給小弟冊封個將職,讓他好有個前程?!蔽淙缫馓稍趧⑥q的懷里,開始吹枕頭風。
“嗯……”劉辯微微頷首,“伯言他明年就十五歲了,之前剿滅山越也曾立下大功,朕的確有點壓制他。這樣吧,朕打算把他調(diào)回來,給他一支人馬去攻占臺灣!”
“臺灣?這是什么?”武如意一臉迷茫。
“哦……就是夷洲!”劉辯解釋道,“拿下夷洲之后,朕將會以此為跳板,繼而進攻倭國?!?/p>
“謝陛下!”武如意喜出望外,“那也得給伯言一個官職吧?”
“賞賜立義將軍封號,另外授予兵部郎中頭銜!”劉辯干脆利索的答道。
武如意又問:“那陛下打算派誰輔佐伯言呢?”
劉辯略作思忖道:“丁奉算一個,田前剛從成都回來,也算一個!狄青,狄仁杰的侄子,自從入朝之后還沒有立功的機會,這次讓他也跟著伯言去攻打夷洲,撈一點功績。”
“謝陛下!”武如意喜出望外,把頭鉆進了床單底下……
良久,劉辯回味無窮,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但話語卻是字字千鈞:“朕的話還沒說完呢,德妃朕,告訴你,朕不會偏向任何人!衛(wèi)梓夫如此,穆桂英如此,你武如意也是如此!都安安分分的和睦相處,朕不會虧待任何人,要是妄想勾心斗角,翻雨覆雨,在朕這里是行不通的!”
“他們衛(wèi)家現(xiàn)在兵權是強盛了許多,但在朕的眼中依舊不值一提,只要朕一句話就可以拿掉衛(wèi)青、霍去疾的兵權。比起你們陸家來,他衛(wèi)家還是差了一些,陸司徒坐鎮(zhèn)朝堂德高望重,令叔陸儁擔任吳郡太守,陸文龍馳騁沙場,高長恭、朱桓、賀齊、丁奉都是你們陸家舉薦的,武松和你相識之后同為一族,就連徐州都督秦瓊對你們陸家恭敬三分……”
“陛下,臣妾是為國舉賢,絕無私心!”被戳破了心事,武如意一顆心砰砰直跳,急忙解釋。
劉辯嘴角微翹,笑道:“朕火眼金睛,心中自有一桿秤!朕不會偏向任何人,更不會厚此薄彼,只要你安分守己的侍候朕,就像今夜這般溫順賣力,朕絕不會虧待你的。”
武如意溫馴的像一只小貓,蜷縮在天子健壯的懷抱里:“臣妾一定謹記在心!”
劉辯笑笑,又道:“朕并沒有因為你們陸家如日中天,而壓制你們陸家的精英,你知道為何?”
“臣妾不知,請陛下示下!”武如意撒嬌道。
“因為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劉辯舒展了下筋骨,吐出了一句話,然后睡覺。
“孫猴子,如來佛,手掌心?什么和什么?”武如意更加迷茫,而劉辯卻一臉沉睡狀呼呼大睡。
次日天亮,早朝之后,劉辯下達了一封詔書,調(diào)陸遜從桂陽回京,準備率水師東渡大海,攻占夷洲。
又命狄青擔任陸遜的副將,與丁奉以及剛剛從成都返回的前田慶次協(xié)助狄青從金陵水師中選撥一萬五千人,籌備船只,并且臨時招募一萬漁民加入,待陸遜歸來之后就揚帆向東攻占臺灣。在島上治理一段時間之后,以臺灣島作為跳板,繼而染指日本島。
陸康又向天子舉薦孫子陸抗,劉辯召見之后見他相貌堂堂,談吐不凡,而且年齡比陸遜大了兩歲,反而成了兄長。劉辯遂任命陸抗與丁奉一道擔任校尉,籌備糧草、船只,待陸遜回來之后揚帆出海,攻占臺灣。
與此同時,趙云已經(jīng)從巴蜀撤退至江陵附近,鑒于阿斗與甘夫人正在來金陵的途中,看來短時間內(nèi)劉備服氣了,所以劉辯又傳旨命趙云率四萬人馬順江而下,撤退至金陵聽候調(diào)遣。同時又加派斥候,密切關注南方以及北方的戰(zhàn)報,不知道戰(zhàn)局發(fā)展到何種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