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奎咽了下唾液,“姐夫,你又看見了?”
衛(wèi)海道,“您該不會看錯了吧?”
“放屁,她就在我身旁,她還想要掐死我?。 ?/p>
仰起頭,脖頸上泛黑的指痕清晰可見。
正常人若是掐人,這么短時間,指痕怎會泛著黑色,理應是青紫色…
韓奎跟衛(wèi)海面面相覷。
何梅看向韓奎,語氣急促,“韓奎,那位大師到底什么時候能約到?。磕憬o她打電話,我們加錢,讓她早點上門!”
“她說要準備,還得天時地利,不然效果不佳。姐,姐夫,你們就耐心再等等…我那邊也催一催!”
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
經(jīng)此一事,高冠林哪怕再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唐星挽將高冠林的事告訴傅寒深,打算明天就出發(fā)去寧市。
“這次傅總就不用跟著了,我能應付。想必公司應該有很多工作需要傅總處理?!?/p>
傅寒深蹙眉,“挽挽,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得陪著你!公司的事,我這幾天已經(jīng)處理差不多,剩下的交給副總處理就行!”
現(xiàn)在再大的事都沒有挽挽更重要!
“真不用,你要是不放心,借我?guī)讉€人?!?/p>
傅寒深不贊成,“寧家是我查出來的,我當然得參與,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我讓方池訂機票,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像是怕她再拒絕,傅寒深當即就聯(lián)系方池訂機票。
“……”
狗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獨斷專行。
不過她知道…傅寒深是擔心她。
心里莫名情緒縈繞。
恐懼!
臨近傍晚的時候,她又接到韓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