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餐廳里短暫的死寂。
老太太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舒映月滿眼復(fù)雜。
唯獨唐暖暖認真的干著飯。
她年紀小,對此還沒有理解與概念。
傅顏玉進了餐廳,打了個哈欠,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不對勁。
“怎么了,老哥呢?”
“你哥去公司了,昨天沒睡好?”
舒映月看向她蹙眉,“工作不要太拼,家里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非要去創(chuàng)什么業(yè)!”
“知道啦?!?/p>
這樣的話她已經(jīng)不是聽到一次兩次了,耳朵都快起繭子。雖然她可以什么都不干,享受生活,但還是想要活得有些價值,何況…
昨天聊完天,雖然心情好一些,但還是毫無預(yù)兆的失眠了。
頂著兩個黑眼圈就下了樓,才讓舒映月有了這樣的誤會。
舒映月想起一件事,“對了,你霍伯伯的兒子回來了,你記得去接機!”
傅顏玉蹙眉,“為什么是我去接?”
“你小的時候不是一口思域哥哥嗎?還吵著說以后要嫁給他,媽媽這不是給你制造機會?你現(xiàn)在年紀雖然還小,但也要考慮一下終身大事,先找個合眼的談幾年……”
“什么啊,那都是百八年的事了?您怎么又拿出來說啊,童言無忌,知道嗎?”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要不是思域忽然去德州,說不定你們都訂婚了!”
“媽!”
傅顏玉氣鼓鼓道,“我現(xiàn)在挺好的,也不想找男人!”
“怎么?難不成你有男朋友了?”
“……”
見她沒說話,舒映月蹙眉,“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