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瞳的臉黑了。
回到家里,她生氣地跑到傅聞舟的書房去拍他的房門。
門一開,她就蹬蹬蹬跑過去控訴:“你怎么這樣???”
“我怎么樣?”傅聞舟在簽文件,慢條斯理地把最后一筆簽完才抬起頭,眼里透出詢問。
這么云淡風輕的,有種她反而在無理取鬧的感覺。
許心瞳更加生氣了:“我問陶平了,捧哏是罵人的話!”
“哦?你問陶平了?”傅聞舟噙著笑,似乎是沒想到她真會去問別人。
“對!”
“怎么問的?”
“就是跑過去拉住他,然后我就……”她一邊說還一邊比劃,形容著當時的情景,說到一半覺得不太對勁,連忙剎住。
她這是在質(zhì)問他啊,質(zhì)問!怎么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許心瞳快要氣炸了!狡詐的家伙!
許心瞳氣得那天都沒跟他說話。
晚上要回大院訪親,傅聞舟過來敲她的房門。
沒人應,似乎要把不理睬他的架勢貫徹到底。
傅聞舟在門外站了會兒,給她發(fā)消息:[在嗎許心瞳?]
沒人回他。
他改而發(fā)了個紅包。
另一邊,正坐在床上的許心瞳聽到手機里傳來“叮”一聲。
她撈過手機看了看,有些犯難了。
1個6、2個6、3個6、4個6……
這要不要收???
她心里天人交戰(zhàn)。
后來她還是忍不住戳了一下,沒辦法,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就這樣,一場小矛盾無形間化干戈為玉帛了。
可她在車上時還是不看他、不理他,大抵是覺得自己這么沒骨氣的行為不太好意思。